鄢枝鼻腔里充滿了陸濤的氣息,她也忍不住回吻他。
陸濤已經想她想了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了,這一下哪里還忍得住,直接將鄢枝扔到床上,自己也撲了上去。
兩人折騰完就已經到了下午四五點了,鄢枝已經精疲力盡,而陸濤還舍不得從她身體里出來,手腳也跟八爪魚一般纏著鄢枝,他多想就這么深深地埋在她的身體里。
鄢枝想推開他,根本就沒有那個力氣了,也只能隨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沒多會兒,她又能感覺到還埋在自己體內的小陸濤又蠢蠢欲動起來。
陸濤看出鄢枝的疲憊,可他真的舍不得這么放開她,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道:“你不用動,我來就是了。”
鄢枝讓他折騰得嘴都懶得張了,由著他帶著自己攀上高峰,才忍不住呻吟出聲。
陸濤聽到她的聲音,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一般,看向她慵懶的面容,喘息著將自己的灼熱盡數都灑在了她的體內。
這番折騰完就已經到了六點多了,因為酒店的窗簾厚,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形,鄢枝只覺得渾身酸軟,伸出手來拍了拍還抱著自己的陸濤:“再不起就趕不上晚飯了,我媽該著急了。”
丈母娘的名號抬出來,陸濤立馬清醒了,自己還真是得快一些了,因為花子銘過來,邱香已經說了讓他們兩個都過去吃晚飯的。
隔壁的花子銘也急得夠嗆,可也知道好友一個月才能見媳婦一次,自己不好過去打擾。
可他又著急知道昨晚自己相中的那個女孩子對自己印象怎樣,真是急得他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房間里團團轉。
昨晚那個看上去有些迷糊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何就讓他怦然心動,他長了二十八年,真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有這樣的感覺,原來他對女孩子一點興趣都沒有,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這回能有改善。他一定不能輕言放棄,他越想就越著急,只得繼續轉圈。
好不容易聽得房間里的電話響起,他興奮地跑過去接了起來。果然是隔壁的陸濤打過來的,說是再過十分鐘就讓他出門,在門口見面。
花子銘恨不得現在就在門口等著,可他也知道隔壁那兩位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哪里還記得自己這個和尚呢。還是過了十分鐘再出去吧
雖是這么想,花子銘還是忍不住在五分鐘的時候就站到了陸濤的房間門口,等陸濤摟著都要滿臉春意的鄢枝從房間出來,就看到花子銘正在房間門口轉磨呢。
花子銘終于看到這兩位了,心里雖是著急,可嘴上哪里敢得罪這兩位,笑著上前問道:“咱們現在就出發”
陸濤很少看到好友這幅樣子,戲謔地說道:“再不走,有人該等不及了。”
鄢枝的心情正好,看著被陸濤調侃的花子銘那副想著急又不敢表現出來的樣子。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鬧得花子銘臉上難得地飛上了紅暈。
這一下就是陸濤也笑了起來,花子銘讓這兩個沒心沒肺的氣得要冒煙了,可又是在不敢得罪鄢枝,只得在心中咬牙切齒,面上還是一副坦然。
陸濤雖說是右手摟著鄢枝呢,可看到發小這副樣子,知道他肯定是氣得不輕,就笑著用拿著禮物的左手去攬住他的肩膀,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往電梯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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