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奶奶的，一會兒跟小沫認(rèn)個錯，好好……”
陳雨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聽奶奶嘮叨這么多的，眼看奶奶就要硬性布置任務(wù)了，她趕緊道：“不是，奶奶，我剛還沒說完就被你打斷了，我是說，她主動……是不可能的，當(dāng)然是我主動的。”
“哦……”老太太拍了下腿，“你主動的啊？”
最后這個“啊”字還是詭異上揚的二吉。
陳雨軒真是硬著頭皮點的頭：“是我。”
老太太琢磨了片刻，又問：“那……小沫啥反應(yīng)？拒絕還是順從？”
陳歆沫是ai，怎么可能拒絕？
可如果說陳歆沫順從，奶奶肯定要說……
【陳歆沫要是不喜歡你，干嘛順從？你把人家吃干抹凈還不想負(fù)責(zé)，是想氣是我怎的？】
實話實說好像不太行。
可如果她撒謊說陳歆沫拒絕，那就更完了，奶奶肯定得當(dāng)場揍她。
【人家都不拒絕了你還強迫，你這是犯罪知道不？我打死你個沒人性的！】
這……好像更不行。
總不能答個半推半就吧？那奶奶豈不是要罵的更兇？
【半推半就？你怎么知道人家到底是推還是就？睡了人家不想負(fù)責(zé)，還把責(zé)任推到人家身上，怪人家不清不楚，見過渣的沒見過你這么渣的，你給我滾，我沒你這么不要臉的孫女！】
這就更不行了！
陳雨軒想來想去，真是服了奶奶了，看似挺隨意的一個問題，不管她怎么答都能掉進(jìn)坑里。
陳雨軒最終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她當(dāng)時是順從的。”
老太太果然罵了陳雨軒一頓，和她設(shè)想的相差無幾，比起另外兩個選項，這個還是罵得最輕的。
罵完，老太太喘了口氣道：“現(xiàn)在，人你已經(jīng)睡了，責(zé)任肯定是要負(fù)的。你告訴奶奶，你到底看上她了沒？你要看上了，那什么都好說，你要沒看上，就是一時那性起做了錯事，那你趕緊跟人家道歉去，人家怎么打怎么罵怎么罰，咱都認(rèn)了。你給奶奶個準(zhǔn)話，到底看上沒？”
——陳歆沫是ai，她怎么可能看上個ai？
想是這么想，陳雨軒腦海里卻情不自禁浮現(xiàn)了陳歆沫那跳動的紅色心臟。
——不，那不是心臟，那只是……幾組小燈泡組成的心形而已。
陳雨軒又想起了陳歆沫那鄭而重之的告白。
【即便只是一顆假的心臟，我也想讓主人看到，我愛主人，非常……非常愛。】
——什么非常愛？ai哪兒懂什么愛？它們甚至連酸辣苦甜咸都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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