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瑯一站起來,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只見他身姿修長姿容絕色氣質冷清不是凡間平常哥兒,一時間都驚艷于他的風姿卓絕。
這哥兒一直在秦遙川的身邊,而且從兩人的互動來看應當是有些不同。
蔣春蘭自從楚林瑯一出現就注意到了他,直覺告訴她這個哥兒是她嫁進秦家最大的阻礙。
此刻見對方向自己走來,她下意識端坐起來,露出自己自以為傲的容貌輕撫著自己最重要的籌碼,以一主人家的態度故作溫婉大度的笑了起來:“那就有勞這位哥兒了,我也擔心傷到了秦郎的孩子,畢竟這是我和他最珍貴的骨肉。”
楚林瑯心思純粹,并沒有聽出其中的宣戰意味,他只是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面上的冷意就更重,一言不發的走到蔣春蘭的面前,手腕翻轉手中的銀線便纏繞在了蔣春蘭的手腕上,仔細感受著對方的脈搏。
蔣春蘭眼見著銀線襲過來纏在手上,驚慌的以為對方想傷害自己,“你——你干什么?”她聲音顫抖著心中還有一絲嘲弄覺得這哥兒居然當著眾人的傷自己怕是會被秦遙川厭惡,她立馬梨花帶雨的向秦遙川哭訴:“秦郎,我沒想到這哥兒這么容不下我,想傷了我害我沒了孩子......”
蔣春蘭一直哭,蔣家眾人卻只貪婪的摸著前廳的花瓶,沒有一人過來看看。
“禁聲。”楚林瑯冷聲道。
這女子的聲音太吵,脈象有些模糊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蔣春蘭就認定了他想害自己,掙扎著哭哭啼啼撲向秦遙川:“秦郎,救我,我怕。”
銀線一動,楚林瑯下意識運功一拽,蔣春蘭還沒撲到秦遙川的身上便被拽回了座位上,他第一次見到這樣不懂規矩的病患,冷漠的掃了對方一眼,見對方臉色一白安靜下來,他才繼續診脈。
蔣春蘭被楚林瑯那冷厲的一眼嚇了一跳,乖乖的坐在座位上不再亂動只拿那雙紅彤彤的眼睛望著秦遙川,欲語還休。
秦遙川一直沒有理睬她,他看著從雅間出來后就一直冒冷氣的楚林瑯,猜測對方是不是吃醋了,如果一個蔣春蘭能夠讓對方開竅那就好了。
一旁的秦家村人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族長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他看著楚林瑯那一手銀線診脈激動的抖了抖唇:“那......那哥兒用的可是傳說中的銀線診脈?”
“爺爺,什么是銀線診脈?”族長的孫子問道,其他人也看了過來。
秦遙川也挺好奇,他只知道楚林瑯醫術高明,還是第一次見對方用這種方式診脈。
族長摸了摸胡須,慈祥又神秘的笑著給大家解惑:“這銀線診脈乃傳說中的醫仙絕技,只靠一根銀線不用手摸脈搏便可診脈,老朽曾在三十年前有幸見過一次。這么多年,一直沒有醫仙的消息,想必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在今天能見到這位哥兒使出這一絕技,真是死而無憾死而無憾啊!”
這三十年前的醫仙應該是指楚林瑯以前的師父,沒想到他師父也是個風云人物。
族長的話一出,蔣春蘭也知道自己鬧了個笑話,頓時安靜下來神色有些尷尬。
“胎兒安穩,已有一月半大。”楚林瑯隨手收回了銀線,冷聲道。
秦遙川與其解除婚約在一個月前,這說明這孩子在兩人有婚約時便有了。
聽了楚林瑯的話,這個結論一下子浮現秦家村眾人的腦海中。
“這孩子該不會真是秦小子的種吧?”一直憋著氣的村長突然開口打破了和諧安靜的氣氛,自從上次秦遙川落了他的面子害得他被貴人一通斥責,到手的榮華富貴飛了后,他就一直憋著機會想給秦遙川穿小鞋報復,沒想到這么快就逮到了機會。
不枉他特意提議帶著族長眾人來找對方。
毀了人家的清白還讓對方懷上了孩子,這可是關乎秦家村眾人顏面的大事,這蔣家小女他秦遙川不娶也得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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