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運輸,三千秦軍士卒具是材官,領軍之將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去年還在咸陽的娘們肚皮上逞兇,不過有了好姓氏和老爹,這才搶到了這個好差事。”對那趙旭陳澶是不屑的,不過是仗著祖輩蔭庇這才當了校尉,官職都超過了陳澶。陳澶自己也不想想,那陳清還不是仗著有個強勢老爹胡作非為,無惡不作。
“三千士卒,倒是個問題。”冒頓聽是個二十歲出頭的矛頭小子,雖然面上滿不在乎。心中卻仔細分析,線報頻傳,不敢大意。接著問到另一個關鍵:“你我兵馬合計超過萬余,恐怕難于入關吧。”
長城天險,這個誰也不可能忽略。更何況北方那個蒙恬,可是能讓匈奴滅國幾次的存在。一旦被北方軍的偵騎發現,對誰都是滅頂之災。
陳澶一聽是這個,面露詭秘之笑看向二當家韓斌:“二當家你說。”
韓斌優雅一笑:“雖然有長城天險,然而西北商路從來未曾斷絕。恰好,大當家也是知曉那些商路的。”
眾人恍然,西北商路利潤驚天。自從長城關隘阻斷以后,商人們紛紛尋找新的商路,很快便開辟了一條路線。雖然不能行進超過萬人的大軍,卻也足夠了。
提到萬余大軍,陳澶笑容一滯:“冒頓王子難道要提匈奴大軍入關嗎?”說著面上笑容全無,一臉陰沉,手中虛按短戈!在場馬賊一見老大發威,也不做矜持,刀槍鏗鏘之聲接連不斷想起。
拔劍之聲不絕于耳。
“喝……”一見陳澶有翻臉之事,冒頓的護衛哪里不怒,紛紛取出長弓短劍,護衛在冒頓左右。皆是怒目相視!
冒頓面色不變,神色淡然。聲音不高不低道:“想不到陳郡丞還是個愛國善民!”
這句話諷刺之意明顯不過了,善民?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的善民?
陳澶面皮抽動:“匈奴大軍入關,難道要我家鄉宗族因此蒙羞蒙難嗎?”說著怒視冒頓。
冒頓直視陳澶,面對亮晃晃的刀光,神色不改:“陳澶頭領,請看外面!”
陳澶冷哼一聲:“想要偷襲不成?”
冒頓嘿嘿一笑,不再言語。二當家韓斌尷尬一笑,附耳陳澶:“是黑山寨的黑虎,和月氏草原那的野狼。”
陳澶聞之面色一變,這黑山寨的黑虎和野狼自然不是什么猛獸。卻勝過猛獸兇猛,都是西北這一代數得著的大賊寇。每人手下都有兩千弟兄,皆是弓馬嫻熟。黑虎和野狼不過是兩股大賊寇頭領的外號。兩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且武藝強橫!
說著回身一看,果然見兩人在幾十號親隨簇擁下走了過來。一見這劍拔弩張的場景,連忙說和。
黑虎是個粗壯漢子,身量極高,約莫現在兩米以上,一身橫肉。面上兩道疤痕,一看就不是面善之人。
另一個野狼,身量就要矮小許多,卻也有七尺之高。面色陰沉,臉上時不時帶著陰笑。
不過此時兩人都化作了小綿羊,一副笑容滿面,溫和至極的樣子。笑著調節道:“唉,老陳啊,有事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這一個不小心,傷到誰了都不好受嘛。”
野狼也說道:“的確,這合則兩利,分則兩傷的事情。老陳可莫要想不清啊。”雖然野狼也想把話說得好聽些,卻還是隱隱約約帶了幾分威脅。
一見此,覺得優勢不再的老陳也踩著這臺階,轉換了笑容道:“的確的確,老陳我剛才太激動了。”說著歷喝其余人道:“還拿著刀槍作死嗎,還不快去換了美酒佳肴!”
說著和兩人寒暄起來,一副親熱至極的樣子。
卻不料黑虎也野狼寒暄和陳澶寒暄一句便拜在冒頓手下道:“拜見主人。”
見此的陳澶,心里驟然一涼,從內到外冰涼徹骨。
卻聽此時冒頓笑著道:“他兩人手下皆有兩千精騎,我再付與你兩千人。一共七千,你看如何?”
陳澶咽了一口唾沫,驚駭不定道:“自,自,自然。妙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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