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況天生明顯聽到了吞咽口水的聲音,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名西裝男雙手交疊在一起,一只手縮在袖子里,不時地微微顫動著,他不是嚇的,而是在用某種方式與上級溝通,不到三分鐘,沈老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哈哈,這小子還真有點手段,干,為什么不干,收拾一些地痞小流氓就能換來這種事,這買賣太劃算了!”沈老一拍大腿道。
一名戴著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子站在沈老的身邊,此前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但是現在卻上來匯報了,現在聽沈老這么一說,立刻就臉現憂色,“首長,畢竟都是內衛保鏢,讓他們去做這種事情,怕是對您老的聲譽有影響!”
“我一個孤老頭子,還在乎什么聲譽,我又不造反,若是因此能換來更好的硬氣功,就可以大幅提升戰斗力,這個黑鍋,我背定了,嘿嘿,小子,想讓我背黑鍋,還真有你的!這是在扯虎皮拉大旗呢!若是真有這樣的好事,我這身虎皮就給你扯一扯!”沈老一拍大腿道。
況天生打的確實是這樣的主意,就算是他能把狼爺弄死,可背后的地方勢力也讓他頭疼,田書記雖然是這里的一把手,頗有殺伐果斷的氣勢,可地方政務不是過家家,自己滅掉了狼爺,就動了別人家的奶酪,肯定會有要翻點風浪出來,但況天生帶出來的這些人可是內衛保鏢,中南海那個級別的,后頭的人查到他們的身上,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再查下去,這張虎皮一扯,立刻就能穩當兩年,若是兩年風哥還站不穩腳根的話,干脆就死了算了。
至于沈老,根本就沒把這些地方黑*道小勢力放在眼中,在國家暴力機關面前,這些小勢力連當一只小蝦米的資各都沒有,就算是類似于青幫、洪門之類可以左右一些中小國家走勢的大幫派,也大多洗白做起了正當生意,私底下的那些爭斗,多是出于大局利益,跟這些一城一地斗狠的小勢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人家手下的打手拿出來,怎么也是精銳部隊級別的。
況天生領著五個保鏢已經明顯動了心,又得了默許命令的五名內衛保鏢,直接趕往青躍公園,這里是約好的集合地,風哥已經召集了能拿得出手的二十多名精銳,都穿著長袖,藏著砍刀、獵槍等武器,當看到況天生領著五名大晚上帶戴著墨鏡的黑西裝大漢走下來,身體都是一抖,這幾個人的氣勢可不一樣啊,甚至還透著淡淡的殺氣,要很細心才能看得出來,他們還帶了手槍,每人帶的不止一把,在他們看來,可算是裝備精良了。
風哥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敢問出來,況天生也無需準備什么,一揮手,帶著近二十年分剩數輛車,浩浩蕩蕩地向紫顏kv行去。
這個本市最豪華的kv今天歇業一天,在附近,一些或是光頭,或是腦瓜頂留著短發的漢子或蹲或坐,身邊還放著一些紙卷或是帆布包,對不遠處警燈閃爍的巡警視而不見。
他們都不在乎,況天生更加不在乎了,雖然風哥小聲地提醒了一句,可能跟狼爺有著分不開的關系,人家上頭有人,況天生只是哈哈一笑,管他上頭的人多牛逼,就他眼前這五個人,隨便扔出一張證件來,都能讓官方退避,沒有了官方的護庇,況天生還真沒把這個老狼當成一盤菜。
當老狼看到況天生領著人從樓下走來的時候,刀條臉變得更加陰沉了,身邊的手下已經指點出來,為首的那個年青人就是昨日對兒子動手的那個人,當時派人去教訓人家,結果沒教訓成,差點把自家人都折進去。
而在況天生身后的那個壯碩漢子,就是道上小有名氣的風哥,對風哥這種停留在收保護費階段的小人物,老狼還真沒看在眼中,他只是看不透為首的那個年青人。
剛剛走進樓下大廳,十余名黑衣大漢就圍了上來,領頭的則是一個戴著眼鏡,很年青的小伙子,臉上帶著笑意,“各位,請把武器交出來!我帶你們上樓去見狼爺!”
況天生伸手按在他的臉上一推,就將他推了個跟頭,“這就是我的武器,還沒怎么樣呢,就要先剁我的手嗎!”說著,無視那些圍上來的大漢,大步向電梯走去,那五名內衛保鏢將手按在腰間跟了上去,同時冷冷地看著這些大漢,沒有任何壓力,他們都是最精銳的保鏢,而且是經過實戰的,否則的話一個國家核心之地哪里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風哥等人對視了一眼,趕緊跟了上去,現在才發現,跟人家還真不是一個層面上的,看看人家,那叫王者歸來的氣勢,自己頂多是狐假虎威。
電梯的門先開了,一名面孔狹長,刀疤扭曲的五十余歲的男人走了出來,一身絲稠唐裝穿在他的身上,非但沒多出一點文雅來,反而更多了幾分陰狠之意。
在他的身后,帶跟著七八名大漢,但是況天生只掃了一眼,就略過了這些只算孔武有力的漢子,落到了一個體格相對較弱,一直藏在最后的一個男人身上,男人很年青,不到三十歲,背負著雙手,微低著頭,但是一雙眼睛如利箭一般地偷偷打量著自己這些人,特別是看到五名內衛保鏢的時候,身體更是微微一僵,悄悄地退后的兩步,與前面的人距離拉得更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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