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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一品帝師 >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一波方平一波又起(1 / 2)

“哼,那就不關(guān)本堡主的事了。”

亡河堡主冷冷瞥了銅級修士一眼,李奪八的隨行王侯死活,他根本不在意。

但是,李奪八畢竟是當(dāng)他面被殺死的,將來雙槍金皇定然會找上自己,若不給其一個滿意的交待,想必很難糊弄過去。

可是,楚名堂的實(shí)力擺在那里,他亦無十分戰(zhàn)勝的把握。

他并非修習(xí)煉體神通的天王存在,肉身比之楚名堂差了許多。加之楚名堂面對自己,亦是毫無所懼,定然有所依仗,所以他不敢貿(mào)然出手。

沉吟一番,亡河堡主眼中射出精芒,逼視楚名堂:“本堡主承認(rèn)看走眼了,閣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有種就報上名號。”

聞言,儼拳天忙傳音:“楚兄弟,最好不要表明你的來歷,你還是編一個謊吧,雙槍金皇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又極為護(hù)短,若得知你是東原修士,定然會殺至。”

楚名堂思索了一下,搖頭道:“我在禁地外已自報過名號了,除非殺光此地所有知情人,恐怕紙包不住火,只需一盤問,終究會查證的。”

儼拳天啞然,對啊,聽到楚名堂自報名號的人可不少了,難道能全部殺光?還包括他們儼九莊在內(nèi)?

這是不可能之事。

“亡河堡主,你且聽好了,本座乃東原真武派掌門楚名堂是也。”

楚名堂清了下嗓音,旋即洪聲道,其音如洪鐘大呂,十分響亮。

“楚名堂?”亡河堡主聞言一驚,內(nèi)心驚道:“你就是東原那個鬧翻天的洞天修士,難怪。”

先前靈河鋪肖掌柜只道楚名堂一次買了大量火心竹,但這種買賣,顧客又怎會自報姓名,所以他并不知楚名堂的名字和來歷。

此刻聽到,頓時他想起了前段時間傳到南疆的情報,其中除了千奇大帝的復(fù)活并創(chuàng)建長生帝國的消息最驚人外,其次就是這個年僅二十修為仍在洞天的楚名堂,與蒼龍王交手亦不輸分毫。

至于長生帝國開國大典上的事,卻還沒傳至南疆大地,他自然無從得知。

聞言,周圍的修士,大都一臉茫然,但少部分卻面露驚色,并未聽聞過楚名堂的名頭。

不過,看到亡河堡主露出的表情,他們也能猜出,楚名堂定然是東原風(fēng)頭最盛的洞天修士。

“東原修士居然跑南疆鬧騰來了,而且一出手就斬殺了李奪八,那可是雙槍金皇的大侄子。”

很多王侯不禁慨嘆,不愧是東原最能鬧騰的,現(xiàn)在都來南疆搞事情了。

至此,陳青檢亦隱隱聞出了不對勁:“本公子竟猜錯了,此子并非圣地的親傳弟子。”

然后,他心中又升起一個疑問。

“這位楚道友,你既是東原修士,那為何來南疆?為何提煉天魔之血?為何要?dú)⒗願Z八?”

陳青檢在亡河堡主身側(cè),大聲問道:“你所做這一切,純粹是故意為之,其目的,是不是要挑釁整個南疆修行界?”

每一句,都切中了事情要害,句句誅心,一下就把所有事串在一起,給楚名堂扣下了一頂天大的帽子。

其他修士聞言,不住點(diǎn)頭,這番話在理。

方才他們聽了知情人講述了楚名堂在東原做的一些事,雖是簡短陳述,卻能從中感受到楚名堂這個人,太活躍了,太愛出風(fēng)頭,把整個東原修行界都鬧得不成樣子。

這次來南疆,直接是殺人放火。殺人是要引起軒然大波,放火是要讓南疆修行者誤將其當(dāng)做魔道修行者,好群起而攻之如此種種,就是為了招吸仇恨。

這樣看來,楚名堂這廝,實(shí)在變態(tài)。

楚名堂正在等待亡河堡主的決定,卻不想迎來了這么大一頂帽子。

“好厲害的年輕人。”楚名堂不禁多望了陳青檢兩眼。

同樣是南疆三大洞天修士之一,李奪八冒進(jìn)而狂妄,注定早死,而陳青檢卻表現(xiàn)地很平靜,看似無害,但卻是心機(jī)最深沉的,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會如毒蛇一般,給你狠狠地咬上一口。

“挑釁整個南疆修行界?啊哈,真是好大的一頂帽子,本座可承受不起。”

楚名堂語氣怪異,冷笑道:“殺人是為了平怒,李奪八此子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本座,死了活該。至于放火,那確實(shí)是為了提煉天魔之血,本座曾得一古法,可利用此血練就一座洞天。”

“我東原現(xiàn)在并無魔道修行者,有的只是鬼道,尸道,骨道,等修行生物,你們大可打消本座乃魔修的心思。”

“哼,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陳青檢自不會讓楚名堂好過,繼續(xù)道:“陳某從沒聽說天魔之血可拿來練就洞天,你休想輕易搪塞過去,萬一你是拿此物去和魔修交換呢?”

“真是笑話,以本座身份和實(shí)力,還用得著借助魔族?”楚名堂甩了甩衣袖,冰冷道:“本座不想動這些口舌之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還請快快劃下道來。”

他是真的懶于爭辨了,這般爭執(zhí),也不知會爭到什么時候,還不如拳頭解決問題來的快。

這下,陳青檢閉住了嘴,他自知不是楚名堂的對手,只能讓亡河堡主表態(tài)。

其他人也把目光望向亡河堡主,等待他的發(fā)言。

“嗯?”亡河堡主沉吟一聲,低沉道:“陳公子言過其實(shí),確有誣蔑之嫌,但楚名堂你確實(shí)過于猖狂,單槍匹馬來南疆殺人放火,對南疆修行界不心存半點(diǎn)敬畏之心,此事你難逃其咎。”

“不過,你既依仗你的實(shí)力,自恃在禁地內(nèi)無人能奈你何,那便遂你心意好了,本堡主不會出手對付你,但出了禁地,你縱算是長有十對翅膀,也插翅難逃。”

亡河堡主說完,其他王侯不禁顯露出失望之色。

“堡主,你怎么能放過他呢?”陳青檢急切傳音。

“哼,你以為本堡主想這樣嗎?”

亡河堡主語氣中隱帶憤怒:“一個多月前,此子就能接蒼龍王全力三招而不死,那時他的修為才剛?cè)攵刺炝亍H缃裨诮貎?nèi),禁地對本堡主的實(shí)力壓制達(dá)到三成,而對此子的實(shí)力壓制,尚且不足一成。”

“此消彼長之下,本堡主還真無把握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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