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38、第238章
“老師。”秦放上馬車,“您怎么親自過來?該學生去府上拜訪您才是。”
杜科不講這些虛禮:“剛好兵部衙門沒事,便聽說你送huo藥進京,故而過來看看。”永州邊啟國和蠻一戰,huo藥的事情已經皆知,所以也不需要隱瞞。“你此番回來,工部官員同你一回來?”
秦放道:“是。”想一,秦放又問,“老師,皇上會如何安排他們?我觀回來的路上,那些官員的臉色都不好。”
杜科不以為然:“你覺得會如何?便是皇上殺他們,你會覺得皇上殘忍?”
秦放沉默。huo藥的事情皆知,而這幾個工部的官員如果把huo藥的配方泄露出去,那么啟國便沒有huo藥的優勢。云襄縣能出硫磺和硝石,別的縣城也能。啟國能出硫磺和硝石,別的國家照樣也能。
所以,皇上是不會放工部的官員自由的,至于會不會秘密解決,誰也不知道。“皇上有皇上的用意。”最秦放只能這樣回答。他不是皇上,不能站在他的立場去考皇上的立場。
杜科滿意的點點頭:“你能這樣想最好,你要明白,有時候做人不能有婦人之仁。當然,我也不是教你殘暴不仁。”
秦放道:“學生明白。”
“你此番回來,皇上可是同你談調回京城的事情?”杜科主要心的還是這件事,“云襄縣的huo藥已經全部完成,你留在那里也沒事,調回京城也好。”杜科是個官迷,在他看來,從地方官到京官,這是一個朝廷命官必然的一生。所以秦放調回京城,在他看來是理所應當的。
說到這個,秦放的臉色不好:“談,還談其他的事情。”
杜科看秦放的臉色,有些意外:“皇上還說什么?”
于是,秦放把在皇宮里的事情說一邊,自然也包括什么指婚的事情。
杜科一聽,馬上道:“這不符合皇上的作風。皇上不喜歡世家、也不喜歡聯姻,皇上喜歡寒門出身的人,也此,他不會為寒門弟指婚,更別論皇上想要栽培你,怎么可能給你指世家小姐?”在皇上看來,寒門弟的丈母娘家越是普通越好,這樣不容易拉幫結派。
秦放一聽,便有些明白:“所以皇上實在試探我?”
杜科點點頭:“依老夫對皇上的解,該是如此。而且,皇上對冰云這丫頭頗為看好,如果皇上看不的身份,也就不會封為正二品的夫人。再者,你和冰云是朝廷給婚配的,朝廷代表的是皇上的臉面,皇上如果再給你指婚,那不是自打自的臉嗎?
所以,皇上試探你是無疑的。只是,老夫也有一個疑點,卻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老師請講。”聽老師的分析,秦放至少放心些許,皇上試探便試探,他無所謂,只要皇上不是真的想給他指婚就好。
杜科道:“如果說皇上試探你是無疑的,那么他提到你的弟弟們是做什么?他固然看重你,但是你還不足以讓他看重到心你的弟弟。別說是你,就是老夫的弟弟,皇上也不會心。皇上要心一個人,必然是這個人本身足夠優秀。否則,以他的身份,誰能讓他屈尊?”
于這個秦放就不明白。
杜科又道:“你且把你弟弟的事情給老夫說一說。”說話,他們到杜府,然兩人進杜科的書房。
這一回來就把人帶進書房,杜家人也再次體會到家主對這個學生的看重。
“是。”對杜科,秦放是知無不言的,他把秦守業和秦守成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跟杜科講。實在是兩個小沒什么特別的地方。秦守成還在進學,秦守業也就在軍營里做做賬房。非要說的話,就是秦守業這個未婚妻,“……老師,原本許姑娘和守業是假訂婚的,而今皇上問,我擔心皇上會給守業指婚,所以便沒有說假訂婚的事情。如今這婚事在皇上面前過明面,那守業和許姑娘的婚事是不是不能退?”
杜科瞇眼:“老夫怎么覺得皇上前面給你指婚的鋪墊好像是你弟弟的婚事。”
秦放一頓。
秦放知道皇上是個好皇上,但是對于皇上的性格,他自然是不解的。可杜科解啊,秦放不知道皇上前面只是試探,杜科是看的出的。可現在,聽秦守業和許姑娘的事情,杜科覺得皇上先提秦放指婚一事,再聊到秦放弟弟們的婚事,好像意在于讓秦放的弟弟們早點成親。
但秦放的弟弟中,能夠早日成親的,也就秦守業一人,所以,皇上的目的在于讓秦守業早點成親?
可是,秦守業壓根兒就沒有值得讓皇上注意的地方。
秦放說到許家姑娘的事情,以及他對許家姑娘的懷疑,杜科突然在想,也許許家姑娘不是什么別的目的,而是……皇上的意呢?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皇上這么做目的何在?讓許家姑娘嫁給秦守業,從而在暗中監視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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