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抬頭看了陸朝歌一眼，說道：“你是不是不喜歡吃辣的？不要著急，我給你點了素菜。”
“還有素菜？什么素菜？”方英雄嘴里含著油膩膩的水煮肉片，頭也不抬地問道。
“虎皮尖椒。”
“你們吃吧。”陸朝歌說道：“我不餓。”
“還是要吃一點。”方炎說道。“有了好身體，才能繼承好財產----網上不是說了嗎？這個世界上最悲劇的事情就是錢有了，人沒了。”
“方炎---”有人在身后喊道。
方炎轉身，看到秦倚天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方炎詫異地看著她，問道：“秦倚天，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這里？”
“吃飯。”秦倚天說道。她看看方英雄和方好漢，又把視線放在了陸朝歌的身上，主動打招呼說道：“陸校長，你好。”
陸朝歌對著秦倚天點了點頭，說道：“秦倚天同學好。”
學校里面的頭號風云學生，陸朝歌對她一點也不陌生。
“我想我沒有打擾你們吧？”秦倚天笑著問道。
“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方炎說道。在自己的頂頭上司面前被自己的學生直呼其名，方炎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很受打擊。要是讓陸朝歌誤會覺得九班的學生都不太尊重他那就不太好了。所以，他想趕緊把秦倚天給打發離開。“我們吃完飯也要回去了。”
“給你介紹我的朋友。”秦倚天掃了一眼站在身后不遠處的將軍令，說道：“將軍令----雖然我知道你也沒什么興趣認識。”
“將軍什么？”方炎瞪大眼睛。
“將軍令。”秦倚天說道。
“你出來見網友？”方炎大驚失色。他站了起來，看著秦倚天小聲說道：“秦倚天同學，你要小心謹慎啊。媒體上面經常報道女孩子因見網友被騙財騙色，還有的財色雙輸-----前兩天我看一份報紙，一個女孩子和男網友開完房后在洗澡的時候，手機被男網友偷跑了。多可恨啊。她沒了手機，還怎么和人聊微信啊？”
還有更慘絕人寰的事情方炎沒好意思說出來。一個女孩子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去燕京去看望男網友。結果男網友請她吃了六塊錢的麻辣燙卻一晚上和她發生了十二次親密關系----
秦倚天笑，說道：“他不是網友，將軍令也不是網名。他姓將軍，名字叫做將軍令。”
方炎的表情就有些尷尬，說道：“這個姓倒是挺少見的。百家姓當中還有姓將軍的？回頭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秦倚天又指著方炎對將軍令介紹著說道：“方炎，九班的語文老師，我喜歡的男人。”
將軍令遠遠地對著方炎笑笑，并沒有走近握手的意思。
在他眼里，方炎和他不是同一類人。既然不是同一類人，又何必強行擰在一起呢？
“你男朋友？”方炎問道。心里有種酸酸的感覺。秦倚天之前都是好端端喜歡自己，怎么突然間就移情別戀了呢？做人要有始有終好不好？即使我不喜歡你----可是我也沒阻止你喜歡我啊。
“你覺得呢？”秦倚天的眼眸里盛滿了笑意，還有隱藏的歡喜和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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