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機打給席嶼。
她聽著他低沉的聲音,伸手將裝湯的保溫壺拿了過來,還好湯帶的比較多。
她又倒了碗出來,送到打完電話的男人唇邊,“把湯喝了。”
“你喂我。”
“我不是在喂你?”
他輕佻的笑了下,俯首在她瀲滟的唇瓣上啄了下,禁欲系的俊臉,說著不要臉的葷話,“都結婚這么久了,你怎么還是懵懵懂懂不知情趣,嗯?”
薔薇,“......”
他還敢嫌棄她?
就他這種木頭,哪兒來的臉嫌棄別人不懂情趣的?
砰的一聲,她將碗擱在桌上,“愛喝不喝,慣的你!”
“慣我怎么了,過去十年都是我在慣你,現在也該輪到你來慣慣我了。”
“你幼不幼稚啊?”
“想離婚,就把湯端起來,按我說的喂。”
他睨了眼桌上的湯,溫情持續不到三分鐘,就露出本來的面目,不耐煩的催促,“快點,冷了我可不喝!”
薔薇,“......”
王八蛋!
要不是為了去拉斯維加斯見小草莓,她早就翻臉走人了。
呼......
為了女兒,她忍!
想也知道,這混蛋醉翁之意不在酒。
用這種方式喝湯,不擦槍走火才怪。
到最后他黑著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才稍稍平息了薔薇的怒氣。
席秘書送了打包好的飯菜過來。
她坐在餐桌前吃得津津有味,不時的看一眼黑著臉坐在病床上的男人,以及被他壞脾氣牽累的席嶼。
盯著他身上蓋著的被子,她彎了嘴角。
活該!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