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要介紹的人沒什么興趣,但是她說了下次,他的心跳就隱隱失控了。
纏綿的過程,他始終沒有脫下睡袍,不敢叫她看見手臂上陰暗斑駁的傷痕。
他很怕會看見她眼底的嫌棄,或者是同情。
盡管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但卻不想讓她同情他。
所以,不管是謝承安還是蔣東越,他都讓他們不要把他的病情透露出去。
這么多年,求而不得,痛苦壓抑,事到如今,他想要的只有她的愛。
如果不愛,他也不需要她生出別的情感,尤其是同情。
望著女人嬌憨的模樣,墨錦棠俯首在她臉上親了親,她睡得很沉,他忍不住又印下幾個吻。
抽開手臂,他將被子給她掖好,起身下了床。
系好睡衣的帶子,墨錦棠走出臥室。
與此同時,套房門口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抬眼望過去,蔣東越摟著懷里纖細白皙的女人走了進來。
墨錦棠睡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幾道曖昧的抓痕,表情有點意外的看著他們。
阮情挑眉,微涼又慵懶的嗓音響起,“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強迫女人,這是一種心照不宣的惡趣味嗎?還是說在體力上征服女人,能讓你們得到快感?”
你們......這個詞用的也是有些微妙。
蔣東越清了下嗓子,溫笑著開口,“薔薇睡了?”
“你們拿了總卡進我的房間,就是為了問我老婆睡沒睡?”墨錦棠陰沉著臉,不屑的輕嗤,“真這么閑,你們夫妻不如再開個房間,去做個愛!”
蔣東越,“......”
阮情,“......”
面上沒由來一紅。
物以類聚?
墨總莫不是蔣大公子肚子里的蛔蟲,兩人講的話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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