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順著兒子牽手的方向輕輕一勾,將晨晨的魂魄勾了回來,因為是金童仙軀,所以她暫時也分不清是魂還是魄?
隨手一彈,將他的靈魂用符咒禁錮住晨晨,抓起了他的左腳,腳踝處有一處很深的勒痕,連墨斗線都沒有了,第五念的臉色微微一變,“秤砣呢?”
阮天一窒,“晨晨說疼,我們看著有挺深的勒痕,就把秤砣拿下去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總有她,現在晨晨靈魂在漂浮的狀態,那些童子召喚他回去,很容易就跟著一起走了,我讓你們用占滿人氣的秤砣壓制住他的靈魂,你們可倒好,直接就摘下去了。”也不怪第五念生氣,如果剛才那個情況,不是有意墨把晨晨喊了回來,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阮天也自知理虧,什么話也不敢說。
此時阮家老太太跑了過來,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孫子,用力的撲了過來,抱著孩子放聲的大哭,“晨晨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奶奶好不好?”
閔御塵拎著工具箱從樓上跑了下來,臉黑到不行,“你的工具箱為什么鎖在保險柜里?”害的他好頓翻找,差點沒把整個家給泛濫了。
“我怕丟了。”
閔御塵眉頭輕跳,她把現金都丟在外面,把工具箱放到保險柜里,他還能說什么?
接過閔御塵手中的工具箱,然后從里面翻找出自己需要用的東西,掐算晨晨的生辰八字,然后算準了晨晨生門的方向,想著指南針站住,仔細觀看指南針所指方向,然后安排其他人,“把沙發搬到這個地方,孩子的頭朝著花瓶,腳的方向沖著門外。”
拿起了一旁的毛筆,擠了兩滴自己的鮮血進入朱砂,輕點染料,細細的描繪出了鎖魂符的畫法。
她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一副清明,深吸了一口氣,毛筆筆尖落在的符紙之上,描畫出鎖魂符的圖樣,只見額頭隱現出薄薄的汗珠,落筆之處有金光游走。
這還是閔家的人第一次看見第五念的本事,不由得甚是驚奇。
眼見最后一筆就要勾勒出來,外面傳來嚴絮撕心裂肺的喊聲,害的第五念筆尖一歪,泛著的金光霎時間隱去,頓時成了一張廢符。
第五念心頭溢出了幾許不耐煩,也不客氣的喊了一聲,“阮天,把她給我拉出去。”
泄憤的抓起了桌子上的符紙用力的一揉,直接丟到了一邊。
“我天生就和她犯克,該死的,就最后一筆,最后一筆,白白浪費我那么多的靈力。”說罷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從另一處又抽出了一張干凈的黃色符紙,繼續畫符。
阮家老太太推搡著兒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馬上把她給我走,她是想害死我孫子不成?”
阮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股腦的沖到了嚴絮的面前,一把捂住了了她的嘴,在她耳邊低吼,“夠了,你還嫌害的我們兒子不夠嗎?”
嚴絮望著兒子心疼的要命,她只是想救自己的兒子,她有什么錯,為什么所有人都要賴她,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錯,只要一想到這里,她就委屈的只想掉眼淚。
閔御塵按照第五念畫的點找好了生門的位置,隨后看向了第五念,一道符紙就已經畫的她臉色泛白了,連握著筆都在顫抖,與她平常大有不同,生怕她會堅持不住。
此時房間里安靜到掉下了一根針都能夠聽得見,壓抑的氣氛將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直到最后一筆落下,她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松了一口氣。
閔御塵幾個大步上前,一把攙扶起了第五念,“你的狀態很不好?”
“也許是懷孕總疲勞的緣故吧,用點靈力體力就像是耗盡了似的。”
她低著頭,將符紙跌成了一個三角形,然后放到了晨晨的枕頭下面,隨即又按照陣法,拉了一個鈴鐺陣,若是有任何的異動,鈴鐺就會有提醒。
“秤砣呢?馬上把秤砣找回來。”
希望這個時候能用秤砣和符咒壓住晨晨的靈魂在四處亂跑,依照晨晨現在的狀況,情況越不好,仙氣越重,很容易就被同伴帶走,所以最好沾染點人間的死氣,壓過仙氣,這樣才不容易被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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