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聞離問：“你當時買的，只有照片嗎？”
杜垚說：“就照片?！?
“你找誰買的照片，你還能聯系到嗎？”
“應該能。”
聞離點頭，“那你去聯系那個人，說你愿意花錢，買他將照片二賣給誰的消息?！?
“那熱搜呢？”
“光憑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說明不了什么，先撤，不解釋，等他們后手。”
聞離看著網友反映，手肘支在膝蓋上，掌心托著下巴，皺緊了眉。為什么選今天？
除了借《我的男朋友》的熱度，還有什么？
穆離越嗎？
可他們會怎么做？要怎么才可以聯系到穆離越身上？
他跟穆離越除了錄制節目外，就是營業性互動，再沒有其他交集，除非他們拿到他跟穆離越交往的證據。
但如果拿到這份證據，就不會只放幾張他跟宋秋陽的照片。
穆粉經過大風大浪，足夠理智，沒有證據，挑撥不起來。
聞離思緒有點亂，下意識啃指甲。
他垂眸盯著網頁，半晌忽然意識到什么，切換頁面，去查宋秋陽，又去翻宋秋陽的微博，全部翻完，恍然大悟。
他沉著臉，臉色非常難看，眉頭皺得更緊。
他拿起手機，打算給穆離越打電話，他得證實一件事。不過剛碰到手機，鈴聲就先一步響起。
來電顯示，是他倒背如流，深深印在腦海里的號碼。
拿著手機站起來，回到房間，他才接通電話。
“阿離，你還好嗎？”穆離越擔憂的聲音傳來。
“我很好。”聞離盤腿坐在床上，單刀直入說：“我有一個問題問你?！?
“你問，只要你問，我都告訴你?！?
聞離忽然猶豫了，手指摳著被面，遲疑了幾秒才繼續，“去年十一月，我把宋秋陽綁在酒店房間，他后來沒找我麻煩，是不是你幫了我？”
“是。”穆離越沒隱瞞。
“我以為，這件事你不知情?！蹦菚r正是他跟穆離越吵得最厲害的時候，他發現了穆離越藏在他手機和手表里的竊聽器。
“對不起，阿離。”穆離越道完歉，著急解釋，“那時，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不在我身邊，我看不到你，我就會擔心、會懷疑，我想……時時刻刻了解你的情況，所以，所以——”
“好了！”聞離打斷他。
閉了閉眼睛，他告訴自己這些都過去了，現在更不是翻舊賬的時機。
他斂好心神，又問：“你認識宋秋陽？”
“他是我哥的同學，我見過他幾次，不熟，你的事，我是直接找他父親，告了幾個狀，他最怕他父親?！?
“其他沒做什么？”
“有。”穆離越語氣轉冷，狠意毫無隱藏，“他的手碰了你，還想對你做過分的事，我找人打了他一頓，他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月。”
以暴制暴的方法雖然不推崇，但聞離不得不承認，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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