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輕聲說：“原來連你都知道，許紹玉喜歡的是我哥哥。”
“我畢竟是他的好友，小時候去京城，都是和他作伴，在山上的時候也常和他有書信往來。關于他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他常提起你哥哥。”
方淮知道問了也是自取其辱，卻還是懷著一線希望：“那許紹玉，有跟你提過我嗎？”
秦子衿斟酌著，卻還是說了實話：“提過，但次數很少。漸漸就一次也不提了。”
方淮整個人懨懨的，趴在秦子衿背上，被他背去了清泉邊。
秦子衿幫他褪去鞋襪，看見他一雙白皙的足，形狀秀美，連腳趾頭都生得像花苞一樣嬌嫩，他忍不住握在掌心，不輕不重地捏了幾下。
方淮被他捏得兩頰緋紅，眼里也帶著水色，沒什么威懾力地警告：“秦子衿！”
秦子衿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玩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松開手，方淮道：“你轉過身，不許回頭偷看。”
秦子衿乖乖地轉身，聽見身后傳來衣物摩擦的窸窣聲響，隨后便是水聲，想必方淮已經踏入泉中。
想到美人沐浴的場景，秦子衿不由有些心猿意馬，手指難耐地攥緊，又松開，反復數次。
方淮忽然開口：“秦子衿，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方才見到妖獸，竟嚇得連劍都拿不起來。”
秦子衿寬慰他：“第一次見到妖獸，不知如何應對，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我聽說過你的事跡，你第一次下山歷練就斬殺了數十頭妖獸，其中甚至有一頭地字號的妖獸。你只靠自己，就比同行所有弟子加起來都要厲害。”
“謠傳罷了。”
方淮笑了一聲，有些凄然的意味：“你們都那么厲害，只有我是廢物，修行那么久，卻始終比不上其他人。”
秦子衿想了想：“這個好辦。我為你尋一些有助修行的靈丹妙藥，你服用之后，必有進益。”
“靈丹妙藥？”方淮重復了一遍，眼底泛起自嘲的神色：“秦子衿，你聽說過魔尊君瀾嗎？他以煉藥之能聞名于世，傳說要是能吃上一顆他煉的金丹，比苦修十年還要有用。你說，如果有人吃了數十顆金丹，卻依舊只是筑基的境界，是不是就代表他不適合修道？”
秦子衿不太相信：“怎么可能？一顆金丹就足夠普通人筑基，若是吃了數十顆金丹，境界至少會在我之上。”
方淮沒有答話，片刻后，身后的水聲停了下來。
秦子衿喚了一聲：“箏箏？”
沒有回應。
秦子衿連忙回頭，清泉波光粼粼，方才還在水里沐浴的方淮，卻已經不見蹤影。
書友正在讀： 長生大秦 末世之我的世界 從霍格沃茨開始的軍火販子 鄉村小警察 慕清瑤蕭涼夜 社恐玩家，被迫海王 我老婆超兇 文娛大崛起 九公主又美又颯楚傾歌 小兔子他養不起崽了+番外 陳青陽沈墨君 開局萬古至尊大反派老祖 我剛編的論文竟然成真了 天才劍仙 驚！假千金是流落異國的公主 斗羅之千仞天 入侵玄幻文明 雜亂小說1 NBA之勝者為王 崇禎本紀 精靈入侵全世界 被庶妹替嫁后 女友也有系統怎么辦 斂財人生[綜]. 隨機捕捉一個氣運之子 謝相 良宵難得 千葉咸魚傳說 江阮阮厲薄深 穿書后反派他一心求死 上流笑柄 修仙美人，綜藝爆紅 擺爛式帶娃后我火爆全網 三軍統帥葉無道徐靈兒 我，人魚，花瓶人設全崩 嚶嚶怪走紅娛樂圈[末穿今] 我在大唐搞事情 賽博御獸：我有無數神話級御獸 大家都在猜我金主是誰【CP完結+番外】 這里是封神，勵精圖治有什么用 重生未來之慕長生 野龍夜夜入夢來 超凡血統 上神有劫之玉憐玥 懷上對家崽后我倆被拍了 桃花泛濫，吸血女皇 失憶后我愛上了反派大魔王 沙漠狂想曲 快穿游戲：總有男神任我撩！ 待云歸（gb骨科） 穿到蠻荒：我成了獸世團寵 戾寵 黑暗的軟肋(殺人狂魔) 剪愛 拋夫棄子后我又穿回來了 重生之豪門霸妻封行焱商臻 超神之騎士進化 榮寵田園，屯糧皇后 大世界系列北域之圣槍初世 云起方覺夜晚馨 穿越之攻略優質男神 所謂的壓級大佬 [暗表]這個游戲，萬能！ 軍閥治世 領證后，禁欲傅爺又寵又撩 超常玩家 玄門兩界 星光再臨 渣到世界崩潰[快穿] 獸世奇情：霸道獸人，別亂來 綁定國運：扮演金閃閃，隊友云纓 前夫是皇帝 我用手表兌神兵 我有超神血脈 隱身高手 高嶺之花 魔王大人為何這樣 在修真界當男神的我成了沙雕 夫人，輕點撩：邪王狂妃 玄幻之神級帝皇系統蘇寒蘇芷沅 花滑 穿到民國寫小說 寵物培養系統 情人劫·首席總裁，慢點吻！ 大首長，小媳婦 海灣街3號 重生七零：農家俏媳婦喬泠韓承驍 規則怪談：代表龍國碾壓你 愛是無解的命題就如同你我 聞星已許山河 快穿之每天都在拯救瘋批反派未刪減 離婚后，我被前男友纏上了 夜曲 情非得已1952 系統總想把我變成女孩 腹黑郡主：美男求放過 春野小神農 崩壞世界進行時[快穿] 哥哥暖寵撩 清冷alpha的黑蓮o攻略計劃 妖主，生個娃咧 喻先生的心尖寵阮詩詩喻以默 [綜]我和阪本大佬的青春戀愛日常 千年世家：刁民敢盜我的墓？ 十人守國門：開局激活藍染模板！ 卡洛斯的燭光晚宴 開局地攤賣大力和大王饒命 至尊神魔漫畫下拉式 開吧！奇葩藥方 逆天神尊 我的夫人是仙人 在成為鬼王后被當成大佬的遺孀了 重生仙界青帝秦軒穆雪兒 東京：從巫女大姐姐開始 神秘降臨 末日吞噬者 諸天：無限次元大亂斗 原神：直播問答，名場面全曝光了 農家有位俏兒郎 趁女帝青澀，收養她做老婆 文娛：帶著村子人一起拍電影 符控異界 嫌疑與愛 總裁的懲罰游戲 超級教師 跟哥哥的死對頭戀愛后 J神新書 帝火丹王 殺穿詭片世界 兼職道士 婚外不容愛 御獸：開局契約瞎眼大熊貓，升級全靠簡化 風月謁 夫君的三妻四妾：貴婦難當 八零海島小夫妻，養崽撩夫甜蜜蜜 幼兒園男媽媽考試指南最新 耽美惡毒女配被強睡后覺醒了（1v2 ） 世子嫌棄，嫡女重生后轉嫁攝政王 我重生后的日子太完美了 洪荒：從龍漢大劫開始！ 暴君懷上我的崽 吸血鬼與繃帶精的戀愛日常 年下小奶狗他又兇又瘋 都市神醫 結婚四年未見面，軍官老公回來了 不做備胎，喬小姐跟別人官宣了 七零：末世過來后和嬌夫互寵日常 全職法師：我本無意次元王座 星際大導師 恃寵 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