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對虞卿洲所說的話,至少有八分是真的。
我是真舍不得他離開,這也是真的。
“不是的……”我喃喃道,想要解釋。
可是一抬頭的功夫,虞卿洲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石桌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這就走了?
我找了整個院子,果然不見虞卿洲的身影,只剩下胡伯依舊在院子弄他的草藥。
“胡伯,虞卿洲是走了嗎?”我走到胡伯的身邊,有些失魂落魄的問道。
胡伯,“啊,那不然呢?忙著呢,一邊去,你那深情的樣子在虞卿洲那個戀愛腦面前演演就算了,我不吃這一套,我對女人沒有任何興趣?!?
“胡伯!”我一聲大喊,把胡伯給嚇得一抖,手里的草藥都抖掉了。
我不滿的瞪著他,“你也覺得我是演的嗎?”
胡伯笑了,“不得不說,你演技挺好,要不你去娛樂圈拍戲吧?”
突然就不想和胡伯說話了,他損起人來,和虞卿洲也不相上下。
就算是演的又怎么了,我至少下定了決心要演一輩子,不過越和虞卿洲相處就越被他吸引,以后肯定不需要演了。
哎……
虞卿洲走的第一天,想他。
虞卿洲走的第二天,想他。
……
轉眼間,虞卿洲已經走了一個月了,期間沒有任何消息,我給虞卿洲發了消息,不過他并沒有回答我。
這一個月我都閑在歸來院,然后把齊念的事情曝了出去,就算他死了下地獄了,也得遭到世人的唾罵,他就不該在這個人間留下一個好名聲,他就該遺臭萬年。
這天,蘇娓娓約了我,她說我整整一個月都宅在家里怕是要發霉了,就約我出去走走。
我想著是該出去走走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是要廢掉了,于是就答應了她。
我們約在了云海大學外見面,結果還沒有等到蘇娓娓,就先看見了宋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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