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拉多爾分意識重新上線,他一拳朝著男人耳邊錘下,鋪設在車庫門前的水泥路面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大坑。石塊碎裂的聲音和又一次的厲聲質問傳進了男人耳中。
“我最后問你一次,孩子在哪兒?!”
男人先是震驚了一瞬,卻很快展現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埃德拉多爾加重了腿上的力道,壓得對方發出痛苦的呻、吟。這幾年訓練和任務累積起來的殺意直直針對著男子。
對方的臉上終于出現了驚恐的表情,掙扎道:“別殺我!求你!”
后面趕來的瑞德見狀,趕忙出言制止了埃德拉多爾:“高橋先生!不要!”
雖然他同樣痛恨這些犯罪分子,但出于公職人員的職業操守,以及對正義的認知,瑞德并不贊同對犯罪者采取暴力的刑訊手段。
接到他通知趕來的bau其他組員也看到了這一幕。
霍奇納和摩根交換了一個眼神,小心地靠近地上的糾纏著的兩人。
一人負責口頭勸說,一人準備好訴諸武力,將那個該死的綁架犯從暴怒的家長手中解救出來。他們還需要靠他找到孩子們的下落。
眼看專業人士趕到,埃德拉多爾冷哼一聲,借著起身的機會,膝蓋偷偷用勁兒在男子背上一頂。
幸運的話這家伙估計要疼上一段時間,不幸的話過上幾年,他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男子發出一聲哀嚎,隨即被埃德拉多爾扔給了一旁等候的摩根。
其他人見狀并沒有發現埃德拉多爾做了手腳,只以為犯人的痛呼是受害人親屬不情愿交付兇手時的小小報復。
這種事他們能夠理解,下手得比這更狠的他們都見過,一般也都睜只眼閉只眼地放過了。
bau小組加入了審問,可是男子依然不承認自己綁架過兒童。
移交完嫌疑人的埃德拉多爾則去檢查綁架者的車輛。
車里微弱的酒精和油漆味道逃不過他的感知,他連忙翻出隨身攜帶的驗鈔機在車內味道最濃的地方照射起來。
胡亂涂抹的熒光線條出現在后座上,一通摸索之下,他甚至還在座椅縫隙里摳出了一支無色熒光墨水筆。
那正是他從法國帶給宮野志保的禮物之一,靈感來源于有了孩子的兵團成員對于小朋友喜歡新奇閃亮物品的提示。這不過是當地小廠的出品,完全沒有出口國外的可能。
一旁探頭探腦的瑞德也看到了熒光筆上顯眼的法語單詞,瞬間聯想到埃德拉多爾所說的剛從法國回來沒多久的說辭,問道:“這是志保的東西嗎?”
埃德拉多爾點頭,瑞德瞬間激動起來,小跑過去將這個發現告訴了還在努力和綁架犯周旋的同伴們。
眼見事情敗露,男子嘴角翹起了譏誚的弧度,閉上嘴打死不再說話。
吉迪恩強壓下憤怒,指揮道:“霍奇納帶人回去繼續審問,其他人對犯人的住所進行地毯式搜查!”
有了那支筆的存在,已經有足夠證據申請搜查令了,現在沒有什么能阻止fbi們突入犯人家中。
然而全屋搜索下來卻一無所獲,似乎這只是一個落魄青年的簡陋住所。
自家有密室并且曾試圖改造密室的埃德拉多爾對此經驗豐富得多,他仔細觀察過地面上的痕跡,灰塵不多,但也有分布不均的情況。
很快,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一處像是有人多次徘徊過的地方。
他在那周圍看了看,房間間距過高,沒有梯子之類的工具不可能上到房頂。而這一眼就能看到頭的房子里顯然沒有類似的東西。
隨后他又用力踏了踏地板,地面也是實心的,并且周圍沒有任何開口的跡象。那么剩下可能做手腳的地方就只有墻面了。
埃德拉多爾將耳朵貼上了墻壁敲了敲,悶悶的回響傳來,似乎沒什么異常。
但他并沒有就此放棄,而是邊敲邊移動起來,直到捕捉到了不一樣的回音。
明顯由空洞造成的悠遠響聲讓他附近的幾人都察覺到了異常。
摩根迅速趕了過來,手按上了墻上的木板。他在中上部的接縫處感受到了松動,似乎只是用釘子隨意地釘了起來。
他嘗試著掰了掰,沒掰動,就招呼著大家去找工具。
埃德拉多爾阻止了他,“我來吧,退后一點。”
摩根聞言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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