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舒道：“這一方世界，你實力達到了什么層次，會引起規則的波動，會被第一時間記錄下來的。而且官方現在的科技，對現實武者的實力掌控非常精準，各種監控之下，便是機屏蔽之術也無法影響某些規則。所以……”
蘇離聞言，嘴角咧了咧。
想了想凌月舒的能力，又想了想沈秋水、方興泰和焚貪狼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老狐貍……
蘇離沉默了半晌，又道：“那我現在魂師武師境九重的戰力，月舒姐看出來了嗎？”
凌月舒聞言，僅僅只是微微愕然，隨即笑道：“看出你至少有魂師境武師境三重到四重的戰力，再高沒看出來。所以你這個境界應該是有壓低的，但是是屬于基礎非常穩的那種。
這是好事。
至于魂師境武師境九重的戰力，那也只是戰力，而不是境界，這個其實……影響不大。
穩定基礎，蛻變到你目前層次的魂師境武師境九重，才是正途，這樣保持沒錯。”
蘇離若有所思，隨即他也意識到，為什么模擬之中，足足十二年他才魂師境武師境九重圓滿。
由此可見，這個境界并不簡單。
另外就是，凌月舒顯然也知道方興泰是畫皮存在——只是為什么在模擬之中他點明了這一點之后，就發生了變化？
“所以，有監控？所有一切都能被獲知？”
蘇離沉思著，想到了唯一的可能。
那就是——他這話的時候很突兀，讓凌月舒沒有準備。
而不像是現在這樣，凌月舒和他實話，有一些屏蔽之類的手段。
“是這樣嗎素舒？”
“是這樣的主人。”
“凌月舒之前的感情有道理嗎？”
“有道理的主人，她的最有道理。”
“你是不是很舔她？”
“是的，不是的主人，這和舔無關的主人。”
“……”
蘇離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為什么素舒反而對凌月舒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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