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時，他微微揚唇，溫柔道：“茸茸回來了。”
喬茸點了點頭。
慕風唇角含笑，正想說些什么，余光卻忽然捕捉到了她拿在手中的那個裝著桂花糕的油紙包。
他唇邊的笑意漸漸淡去。
“浩渺又送你桂花糕了？”
他問。
嗓音淡淡，情緒不明。
喬茸點了點頭，接著有些疑惑道：“師尊，發生什么事了嗎？您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
慕風頓了頓，視線從那個油紙包上移開，落到了她隱約帶著些擔憂的雙眼上。
他看著她漂亮的眼睛，默然不語。
喬茸微微蹙眉：“師尊……”
“茸茸。”
慕風忽然打斷了她。
喬茸頓了頓，沒再開口，乖乖地站著等他說話。
慕風與她對視了一秒，便微微移開視線，看向一旁的虛空之處。
“今日寧溪長老過來與我說了件事。”他淡聲道，“希望可以聽聽你的想法。”
喬茸微微楞了楞：“……什么事？”
慕風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忽然問：“你對浩渺，可有何想法？”
喬茸聞言，微微思索了一下，才道：“浩渺師兄對我很好。”
慕風靜默了一會兒。
喬茸看著他與平日不同的嚴肅的神情，眨了眨眼。
仙尊，從來沒有在她面前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他總是溫潤有禮，唇邊帶著三分笑意，讓人覺得溫暖又舒適。
喬茸微微蹙眉，覺得可能是發生什么嚴重的大事了。
她正想開口詢問一下，慕風卻忽然嘆了口氣。
他重新看向她，目光微微覆雜。
“那若是讓你嫁與他，與他結為道侶，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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