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江淮發現家裏的布置變了。
客廳窗簾都拉著,涼絲絲的,原本放狗窩的地方擺著一個小水床,柴柴趴在上面搖尾巴,叫得非常高興:“汪汪汪!”
這是五星級狗店的待遇啊……
江淮簡直沒眼看那享受著奢靡生活的狗,好笑地問祁溫書:“你怎么給柴柴搞這個?”
“柴柴之前有些蔫,班說是因為家裏太熱,我想這樣能讓它稍微涼快點?!?
“我有點嫉妒。”
祁溫書疑惑地看著江淮,“嫉妒什么?”
江淮:“我還沒和你睡過水床呢,倒讓狗先睡了?!?
他說這話時,著實是非常嚴肅,一本正經,仿佛說出來的是什么天文奧妙,而不是黃段子。
祁溫書險些被口水嗆到。
“胡說什么?!逼顪貢?他幾次三番被江淮的驚天言論給驚到,現在已經有幾分寵辱不驚的心態了。他挽起袖子,抱著柴柴朝衛生間走。
“我的睡衣呢?”江淮問了句。
“還在衣柜裏,你自己找。”祁溫書隨口回道。
江淮聞言,嘴角翹了翹。
他走了這么久,愛德溫竟沒把他的東西扔掉,這可真是個大進展。
祁溫書把柴柴放進專用的狗浴盆,柴柴四肢亂撲騰,想從盆裏掙扎出來,祁溫書被它搞得一聲水:“柴柴?!?
柴柴聽到祁溫書喊它,喉嚨裏咕嚕咕嚕,極為委屈的模樣,卻是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任憑祁溫書將水往它身上澆。
倒是與江淮有幾分相似。
祁溫書心裏閃過這么個念頭,不由彎了彎唇。
“柴柴一直不喜歡洗澡,每次都恨不得把盆子掀翻。”
祁溫書聽到江淮的聲音,卻未轉頭,只道:“柴柴很乖,不像某人。”
江淮低頭看著祁溫書,他自己都不知道襯衫被水浸透了,展露出緊緊扣住的衣領下面的身體輪廓,蜿蜒而下的鎖骨線條,勁瘦纖細的腰線,深深凹陷的腰窩,全以毫無自知的姿態呈現在江淮眼前。
江淮聲音有些沙啞:“我不乖嗎?”
祁溫書在柴柴身上打了些沐浴露,敷衍道:“未經過我的允許就亂跑出去結果受傷這件事,你先解釋一下?”
“是啊?!苯葱α讼?,“那我是挺不乖的?!?
“未經允許,可以吻你嗎?”
江淮的口吻是禮貌而彬彬有禮的,但祁溫書還未來得及回過頭已經被他壓在墻上,肩胛骨抵在冰冷的瓷磚上,被狠狠地吻住了唇瓣,將那蒼白的顏色染上了淡紅色的水潤。
這回的吻遠遠不是剛才的淺嘗輒止可以替代的,祁溫書頭一回感覺到全身不受控制,無法喘息,在江淮的節奏裏無措而倉皇地與他接吻,甚至于換氣的檔口都找不到——
“呼吸,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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