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打游戲這件事,祁溫書和江淮各有心思。
祁溫書心想:江淮打得不好,我要多讓著他,爭取讓他贏幾次。
江淮則已經開始想他失敗多次后該如何跟愛德溫撒嬌了。
游戲過了五六個回合后——
祁溫書三條命剛好用光,他剛才打得挺認真,一時間沒來得及分心看江淮的情況,他朝江淮那邊一瞥,正在打腹稿如何鼓勵一下某人,突然發現江淮還沒結束,他還剩一條命。
江淮的第二條命是跳上綠花盆被食人花咬死的。
江淮當時特別震驚地問祁溫書:“這不是郵箱桶嗎?為什么會開花!”
祁溫書:“……”
雖然是綠色,但不是絕對就是郵箱桶啊。
江淮碰了蘑菇和花盆的瓷,終于學乖了,看到有動的就躲,金幣也沒碰,乖乖往前沖,到現在他一枚金幣也沒有,也沒有得到無敵或者變大的異能,但就是這樣,他已經單槍匹馬闖到了第七關。
祁溫書沒有打擾他,江淮打游戲的姿勢不像有些人,激動得不得了,他打游戲時是非常平靜,像是看遠方的云,手腕也不亂晃,氣定神閑地操縱小人往前跑。
祁溫書看看江淮,又看看游戲屏幕,小人還在歡快地跑,到達終點等待結算的時間,江淮才發現旁邊的屏幕灰暗了:“你的小人怎么死了?”
不敢相信。
祁溫書也不敢相信。
這個游戲他玩了很久,居然比不過初次上手的新人。
祁溫書默了一刻,說:“手抖。”
今天的祁溫書備受打擊。
他不信邪地跟江淮玩其他游戲,星際大戰,校園網球,地底礦工,海下潛艇,江淮上手速度非常快,幾次慘敗后就能反敗為勝。
……冷靜的表象下,雙手在微微顫抖。
祁溫書:[江淮是不是開掛了?怎么可能!]
他以前經常玩這種游戲,一次兩次還算是意外,但江淮明顯很強啊,難道他是游戲天才嗎?
祁溫書不想面對殘酷現實。
六六猛地被他召喚出來,還有點懵:[小七怎么了?誰開掛?江淮?]
祁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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