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簡沒想到酒精會改變一個人的程度那么大,邵云余先是看到一只籃球眼睛發光走不動道,然后把球給他了吧又不要。
傅簡好聲好氣地問他:“你不是要玩球嗎?”
“誰說我要玩了。”祁溫書小聲地反駁了一句,眼睛從籃球移到傅簡的臉上,伸出手指頤指氣使地點點他,“你玩,我看?!?
居然還會指使人了!傅簡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是裝醉吧?!?
祁溫書眨巴眨巴眼睛,白皙的臉上浮了一層淡淡的紅,眼睛裏也濕漉漉的都是水光,他穿著傅簡給他買的白襯衫和牛仔褲,簡直像個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他問:“什么是裝醉?”
這是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吧。傅簡哭笑不得,拿過祁溫書手裏的球:“咱不玩了,我帶你回家。哎,你酒量這么差,得多練練啊,不然出去怎么辦?!?
傅簡絲毫不知道,他現在的模樣就像是個憂心忡忡的老媽子在擔心單純無比的小崽崽。
“不回去?!逼顪貢ⅠR警惕地抱住球,眼中的光慢慢黯淡,“我玩球,你玩……”
傅簡不說話了,沖祁溫書手指一勾:“行吧,那我帶你玩?!?
不知道為什么,他看不慣邵云余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應該是……時時刻刻都開心的。
雖然世界上沒有這么幸福的人。
祁溫書眼睛裏的光又亮了起來,他笑了起來:“太好了?!?
傅簡便帶著祁溫書玩,大部分時間都是傅簡投籃,祁溫書偶爾學著他的模樣投籃,籃球卻輕飄飄蹭著籃網過去,并沒有落進框裏。
祁溫書失望地‘啊’了聲。
傅簡下午才打過球,對打球的熱情已經消減了不少,便多出幾分耐心教祁溫書。
傅簡長臂長腿,站在祁溫書身后教他投籃姿勢:“手往上抬,能舉多高舉多高,肩膀不要傾斜太大,保持身體平衡?!?
祁溫書嘀嘀咕咕。
傅簡戳他的腰:“說什么呢?”
祁溫書反應很大,一下轉過身,傅簡正低著頭在他耳邊說話,只覺一陣風過,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擦過他的臉頰,被風一吹好像還有點冷絲絲的感覺。
傅簡一下楞在原地,祁溫書卻毫無察覺,只有傅簡一個人的心臟突然充血般開始砰砰跳。
風好像有點大,傅簡很久才聽到祁溫書說的是‘你不要靠我這么近,很癢’。
傅簡抬起手,在祁溫書臉上擦了擦,祁溫書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上了灰,還傻傻看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傅簡突然笑了下:“讓籃球隊隊長教你可是要付報酬的,而且不會太容易。”
祁溫書顯然不明白什么是籃球隊隊長,但他打了個噴嚏,聲音很輕,像小奶貓打噴嚏的聲音。
傅簡抬起手,把祁溫書的柔軟頭發揉成一團雞窩,脫下外套讓祁溫書穿上。
傅簡說:“行了,回家。”
傅簡原本計劃的好好的,散散步就困了,然后就能回去睡覺了,誰知道到了家門口,一個巨大的快遞箱擋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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