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看著黎蒿欲言又止的模樣,等他說出足夠創死我的話
他的上半身泛著紅點,那些紅點像是從身體裏長出來,在即將沖破身體的最后階段在□□留下痕跡。
腳步聲越發大了些,小時候最討厭的聲音這也能占一席之地。
老頭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后帶著某種急不可破的勁兒來到我們身邊。
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短暫停留,接著便去到何晴身上。
為了任務方便,何晴一貫的沖鋒衣加長褲在他眼中猶如無物。
好似他看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可以用做取樂的玩具。
“張在,你小子長得這么高了。”老頭用一種感嘆年華易逝的語氣,仿佛他的壯年就在昨天。
跟我的白話不超過兩句,眼神和話題都到何晴身上去了。
“你后面這位小姑娘是你婆娘?”
“長得挺不錯的。”
“個子也高,身材也不錯,下次帶到大爺家來坐坐。”
“別光在你們家待著,你和你爸吃了肉,給大爺喝口湯”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他的臉我看不清,對于我的動作他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有些人就是有種奇怪的能力,從他們嘴裏跑出來的語句比泔水還要惡心,光是進到耳朵都會讓人嘔吐。
他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曾經的他們也是這么過來的,現在跟以后他們會將這樣的玩笑繼續。
傷害?呵呵,不存在的,畢竟他們只是說了一句玩笑話,如果有人因為這些玩笑難過,那這就是你太敏感,是你的問題。
老頭癱倒在樓梯上,嘴巴鼻子的血一股一股往外涌,樓梯上的飛塵都變得濕潤。
我的手上,臉上未能幸免于難,濺上惡心的液體。
他的身體像死狗一樣動彈不得,入目一片的紅色使我內心的暴力因子沸騰。
‘殺了他吧!殺了他!’
拳頭還在落下,與皮肉相撞的聲音奏響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章,似乎在為我的行為鼓掌。
他的呼吸弱到幾乎不可聞,哀嚎的音量也降到最低,折斷的手臂稍稍抬起需要很大力氣。
何晴側耳靠近他蠕動的嘴唇,這種時候他還不忘把身體往何晴身邊湊。
“要原諒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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