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nm呢?不會演別演。
天黑了亮,亮了黑,我走了七個白晝,六個夜晚,找不到他們兩人的身影。
遇見怪物的參天密林,在怪物倒下后很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桂山原本的模樣。
我從山腰走到山頂,在從山頂回到山腳,幾圈下來,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我留心身邊的每一棵樹,是否有兩人刻下的記號?
我註意地上的腳印,是否指明兩人離去的方向?
一路上,別說人,能喘氣的一個都沒見到。
以林曉柯的性格,可以肯定他不會扔下我不管,哪怕是一具尸體他也會找到我。
坐在樹下休息的空檔,緊繃的神經難得松了松。
自從和他們在山腰分別,我的腦子沒一刻敢放松下來。
現在沒找到人,也沒發現最壞的結果,就是好事。
“張在,你殺不完的。”
怪物最后的話突然浮現在腦海中,那雙充滿覆雜情感的雙眼,激得我渾身顫了一下。
我疲乏地睜開雙眼,無桂山還是無桂山。
理了理褶皺的衣服,摘了幾個不知名的果子塞滿每個兜,我再度踏上上山的路。
這次我沒有選擇再去沒有走過的路,而是走我們三人一同上山的路。
身上的每塊肉像是註了水,又重又無力。
我的眼皮甚至比在樹下休息時還要沈重,那二兩肉壓得我眼睛都快看不見。
這種感覺我不陌生,在蛇寨,我和何晴一起時就是這種感覺。
余青松這系統到底是有多少bug?怎么我和何晴分開還是會出現這樣的感覺?
手在大腿上擰了兩把,沒感覺。
不排除是我手沒勁的可能,還有一種可能是我的腿對疼痛沒有感覺。
眼皮越來越重,可視范圍變成了一條縫。
在意識完全喪失之前,我想找一根棍子把身體支撐住。
在眼睛完全閉上之前,我心裏忍不住哀嚎:老天爺,前面是個水坑,真不能開這地獄玩笑。
“張在。”
“張在?”
熟悉又虛弱的女聲在耳旁響起,我迷蒙著想睜開眼,卻沒能成功。
親切的巴掌落到臉上,力道不小。
黎隊,咱就是說我的帥是客觀的,你就算再怎么傷害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張在?”
“張在?”
他倆一左一右叫著我的名字,聲音不大卻足夠我在迷霧中辨清方向。
我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在這重重迷霧之中,他們就是我的燈塔。
聲音離我愈發近了,心裏的歡喜還沒維持多久,我又聽見一個聲音。
“張在。”
這聲音不算陌生,但也沒到熟悉的程度。
害怕回頭又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我強撐著朝何晴聲音的方向走去。
“張在,連我你都不見,你小子長能耐了。”背后的人無奈地笑出聲,對我,他似乎有足夠的耐心。
血跡干涸的沖鋒衣上,肖字刺眼得很。
心裏有個聲音催促著我回頭,好似最后的訣別,這不見恐怕以后都不可見了。
轉過身,那人的臉不停在變,幾乎都是我不認識的模樣,有男相有女相。
奇怪的是,他們看向我,總是無奈又欣慰,還有許多我讀不懂的情緒。
他們是誰?
“你是誰?”
我的問題,讓他臉部的變化停了下來。
“你”
“張在,想媽媽了嗎?”女人笑著,雖然是男身,卻不影響她的風情。
“你有病吧?”我無法將這個渾身散發著風俗氣息的人,與記憶裏的人重合起來,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你裝nm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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