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人已經(jīng)進了洗手間,順手關(guān)上了門。
任小雅急得直跳腳,痛定思痛,“師父——!!!!你為什么要讓他一起過去?”
“我也就是客氣一下,寒川一直都不喜歡在外面吃。”鐘宇軒也沒想到賀寒川會答應(yīng),一時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他捏了捏徒弟氣鼓鼓的臉蛋,手感好,順帶著心情也好,“你不是一直想幫向小姐嗎?這次吃飯是個好機會。”
任小雅垂頭喪臉,聞言,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吃飯跟幫向晚有什么關(guān)系?”
“子曰:天機不可泄露。”鐘宇軒挑了挑眉梢,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等賀寒川換好衣服后,四人一起出了醫(yī)院,上了鐘宇軒的奔馳。
鐘宇軒坐駕駛座,任小雅避賀寒川如蛇蝎,猛虎撲食般搶了副駕駛座,向晚只能跟賀寒川一起坐后排。
座位很寬敞,她和賀寒川之間有一定距離,但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她在座位上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整個人緊緊貼在車窗上,每個細胞都繃得緊緊的。
任小雅時時刻刻注意著后排的動靜,見狀好奇地問了一句,“向晚,你長痔瘡了?”
話音落,車內(nèi)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向晚珉珉唇,賀寒川的注視讓她覺得不舒服,她皺了皺眉,“沒有。”
見狀,任小雅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道:“你是不是覺得當(dāng)著我們的面說長了痔瘡很不好意思?”
向晚,“我……”
“沒事的,你別有偶像包袱,我不會笑話你的。我大學(xué)寢室一個女生也長過痔瘡,她說很難受,總是忍不住想用手抓。沒人的時候,她就直接抓了,要是有人的時候,她就在凳子上蹭蹭,超級癢。”任小雅擰巴著臉,感同身受。
聽此,賀寒川視線停在向晚臀上,欲言又止,眉頭緊蹙。
同時被三個人盯著屁股,向晚不自在地動了動手腳,“我沒有痔瘡。”
“那你剛剛怎么在座位上蹭過來蹭過去?”任小雅已經(jīng)認定了她有痔瘡,豪邁萬千地說道:“這兒就是醫(yī)院,你別覺得不好意思,早治早好。走,我跟你一起去!”
向晚不好解釋在座位上來回動的原因,但又不可能真得去醫(yī)院看痔瘡,她攥了攥衣角,“只是屁股上被蚊子叮了一個包,沒有痔瘡。”
任小雅感慨了一聲這種天氣居然還有大蚊子,沒再說痔瘡的事情。
向晚微微松了一口氣,沒敢再動,只是身子緊緊貼著車窗,萬分后悔答應(yīng)任小雅一起去吃飯。
快到達目的地時,前面幾輛車子追尾,鐘宇軒緊急剎車,避免了撞上去的災(zāi)難。
只是剎車剎得太急,鐘宇軒和任小雅系著安全帶還好,向晚坐在后排沒系安全帶,整個身子受慣性影響,猛地撞向前面的座位。
她反應(yīng)極快,下意識伸出雙手,抵在前面座位上,以免撞上去。
向晚最后確實沒撞上去,額頭停在距離前面座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只是前面座位上,她的兩只手之間多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男性手掌,而此時,這只手掌剛剛好護在她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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