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磨頭再次把爪子伸向杏兒臉蛋的時候,燕柔終于開口了。
被劉磨頭他們用冷水潑醒后,燕柔停止了掙扎,一聲不吭,這會兒見劉磨頭馬上就要在船上欺辱杏兒了,心里嘆息一聲,知道劉磨頭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把蕭四明部看成其它一般八路軍部隊了,心里不怕了,更狂了,要撒野了。
燕柔雖然急于去天津,沒有參加八路軍,但她原來是太原名門燕家的當家大小姐,見多識廣,知道晉綏軍因為有太原兵工廠做后盾,裝備比中央軍、東北軍都不差,比什么西北軍、湘軍、粵軍、川軍、桂軍、滇軍、黔軍都要好的多的多。見識了蕭四明部的裝備后,燕柔知道蕭四明部的裝備比晉綏軍的裝備要好。因為他們是一色的日式裝備,據說步槍都比太原兵工廠制造的晉造步槍先進10年呢!
劉磨頭把蕭四明的東進先遣大隊看成一般的八路軍新編部隊,恐怕他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燕柔心里知道,蕭四明肯定已經知道她被土匪劫持了,一定會來救她的,這會兒恐怕正騎著那匹大白馬順著河岸狂追呢!只要讓蕭四明和騎兵連追上來,劉磨頭這幾個人瞬間就會葬身在這滏陽河里的。
眼下,最主要的是想法保住自己和杏兒的清白,不能讓土匪的臟手碰自己!
于是,燕柔輕啟櫻唇,輕聲說到:“劉司令,你也是有名的好漢,為人處世應該大氣,應該上進,不能張口閉口就以土匪自居,那是自甘墮落,為人不齒!”
劉磨頭一聽,呵呵,這天仙一樣的美人,果然是寡婦懷孕――肚子里有貨,真的是一個知書識禮的女人!媽的,這次賺大了,撿到寶了,有個這樣的女人,再見到邢臺皇軍大太君好高德林高司令時,讓她出來唱個曲兒、陪個酒兒,說不定自己就能連升三級呢!
燕柔對牛彈琴了,她想穩住劉磨頭,說了點做人的道理,沒想到劉磨頭一聽,想的卻是將來拿角色麗人去巴結日軍和大漢奸高德林,這人還是人么?
劉磨頭登時就笑了,張嘴就說:“老婆教訓的是!”
說著,劉磨頭就放過了杏兒,嬉皮笑臉地往燕柔跟前湊,嘴都要貼到燕柔的臉上了!
燕柔把臉一扭,避開了劉磨頭的臭嘴,厭惡地說:“去!先把嘴洗漱干凈,再過來說話!”
這話本來是厭惡的意思,想不到劉磨頭卻越聽越有意思,覺得燕柔可能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了,準備逆來順受了,還真的走過去在船艙里拿起個水瓢,蹲下來從河里舀了一瓢清水,咕咕嘟嘟、咕咕嘟嘟,又是喝又是吐的,把嘴清理干凈了!
把臭嘴清理干凈,劉磨頭就又蹭到了燕柔身邊,伸手就要去摟抱。
燕柔又來了一句:“一邊去!好好站著說話!你再不規矩,動手動腳,我就不理你了!”
那劉磨頭是土匪,視人命如草芥,攔路搶劫、綁票撕票、奸*淫*婦女的事兒干的多了去了,他之所以強擄燕柔,那就是因為在望遠鏡里看到了燕柔是絕色佳人,要擄來以逞獸*欲的。
此時的劉磨頭猴急猴急的,燕柔說什么對他都是對牛彈琴。不過,也不能說一點作用都沒有,最起碼讓劉磨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燕柔在拖延時間,企圖等八路軍追上來救她!
這個劉磨頭,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卻是十六七歲就當土匪的慣匪,兇殘狡猾,不知道多少次從死亡邊緣逃脫了,自然是一眼就看透了燕柔的用意。
燕柔的辦法不能說不對,關鍵是看對誰用!那辦法要是用到不是慣匪出身的其它游雜武裝的司令、旅長身上,肯定會有作用,就是用到哪些正規軍投敵的偽軍頭目身上,都會起作用,但對劉磨頭這樣的心狠手辣的慣匪,沒用!
這不,劉磨頭一下就惱了,張嘴就罵:“媽勒個逼的!臭丫頭,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老子實話告訴你,老子不但是土匪,還是抗日義勇軍司令,記下來還要去跟著皇軍干!老子就要動手動腳,你能咋滴?老子抓你來,就是看上你了,就是圖睡的!你還給老子端開架子了!別做夢,八路軍追不上來,沒人能救你!乖乖的,老子睡了你以后,讓你當個姨太太。要是敢給老子耍花招,老子睡了你以后,把你送到邢臺城去,讓高司令睡,讓大太君睡,最后把你送到皇軍的慰安所,讓那些皇軍士兵排著隊睡你!你信不信?信不信?”
這畜生,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燕柔聽得心里都直打顫,一遍遍地想蕭四明為什么還沒來?
劉磨頭就是慣匪作風,聲色俱厲地說著喊著,手就伸了過去,直接抓住了燕柔的衣服,“撕拉”一聲,把燕柔的上衣扣子全都撕脫了。這貨,手勁還不小!
燕柔動不了,她身后站著一個土匪呢!
緊接著,劉磨頭兩手齊出,抓住燕柔外套里面的內衣,又是用力一撕,霎時間,一抹雪白露了出來,劉磨頭頓時就眼露****,涎水從嘴角不住點地往船板上滴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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