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小的數學跑題結束了。讓我們回到朱棣那帥氣的奉天靖難中。】
“好!”靈堂之內,竟突然傳出了叫好聲。
“終于啊。”
“可算回來了。”
“是我們的強項了。”
“真不想聽這些聽不懂的知識啊!雖然剛剛才聽完,但是剛剛說了些什么?”
聽見這些和光幕的女聲呼應的話,正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的茹瑺。倏忽一怔,左右張望,尋找聲音。
可是此刻,在茹瑺狐疑的目光中,四位將軍面容嚴肅,嘴角緊閉,一張張的臉上,都閃爍著嚴肅的光輝,實在看不出來是誰在剛才的間門隙里,喊出了那些不學無術的話。
他搜尋無果,只能將目光收回,在心中想到:
奉天靖難?這個好理解,奉天命平定變亂,但這怎么和燕王扯上了關系?難道這段說的,也是未來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也終于知道,之前傅友德為什么一見著他,就不顧體統地坐在了椅子上。
因為此刻,他也不顧體統地開口詢問了:
“這光幕……仙機……福澤,究竟是怎么回事?”
剛才的短短時間門里,他已經聽明白了,這光幕后邊的女聲,應該是后世的人。
只是,委實太過令人驚嘆了!
思緒轉念間門,他沒有像皇子們那樣直呼“后輩”,卻也沒有像將軍們那樣說“仙機”。
他選擇了,“福澤”。
想來,今時今日,此情此景,大明自有福澤在!
“還有,不知這福澤中的四個字,具體是何意?”
茹瑺繼續說,他欣賞著光幕上的文字,那是一行素白底上,方方正正的四個宋體字。
“盲盒靖難”——奉天靖難,他懂;燕王,他也懂。只是“盲盒”,何意?
盲盒,盲盒,目盲的盒子?分辨不清的盒子?盲目的盒子?
好像都有些怪,更似乎不能和靖難聯系在一起。
倒是那字,不錯。
一筆一劃,整齊方正,勻稱嚴謹,極適合公文印刷用。
朱元璋此時突然撐了下腦袋。
因為,他突然發現,這后輩,說了這么久的數學,那光幕上的圖,居然一換也不換,就拿張字來敷衍著。而他們盯著這張字,竟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算了,還能咋滴?打又打不到,罵又罵不到!就這些,可能還是后輩辛辛苦苦去別地借了書,看完了,再過來給他們說的!
做人,常懷感激之心!
朱元璋盯向朱權和茹瑺:“剛剛說的,你們都記住了嗎?”
“兒子記住了。”朱權麻溜說,他看朱元璋的臉色,生怕自己回答得慢點,就遭到朱元璋的大鞋子打擊。
“臣囫圇記住稍許。還要回頭逐一整理。”茹瑺略帶矜持道。這倒是文人通病的,總不會說自己知道很多,定要謙虛謙虛的。
朱元璋望著兩人,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那就好。”
他將自己大腦里剛剛接受到的有聽沒有懂的數學知識,保留下最重要兩點:
一、數學很重要。
二、符號很重要。
至于其他,全部,一!鍵!清!空!
清空完畢,便似三伏天里喝了一碗井水,從頭舒爽到腳。
此時光幕繼續說話:
【上回說到李景隆教朱棣做人,李景隆并不是個廢物,反而還挺給力。而迷路的朱棣終于摸到了回家的路,全軍都在白溝河北枕戈待旦。】
這段說完,白溝河的地圖,也終于取代那四個字,變幻出來。
“怎會如此——怎么變了?!”而頭一次見到光幕變化的茹瑺,吃驚之下,竟一下沒了剛才的氣定神閑,反而略帶慌亂地脫口而出,“還有李……曹國公,怎敢教燕王?這教,是教道理的意思嗎?是教道理的意思吧!”
怎會如此?
怎么不會如此!
不會如此才奇怪呢。大家腹誹。你后面就會發現,會是應當的,不會,就是那后輩又在躲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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