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爍又問他：“十六歲之前，那個小孩一直都在山裏修煉？”
“那倒也沒有，”遲冬道：“春天、秋天，他會跟師父一起去撿山貨、打獵，用手編的竹筐背到山下去賣，賺到了錢，師徒倆會去附近的小吃攤買點炸貨——淀粉腸、裏脊肉串、臭干之類的，刷上甜辣的醬，蹲在街邊分著吃。”
遲冬又笑：“一邊吃，還要一邊打量過路的人，但凡看到帥哥美女，眼珠子恨不得跟著別人跑。”
周景爍：......
上梁不正下梁歪。
“除此之外，也會每隔幾個月下山賣頭發，”遲冬說：“師徒倆的發質很好，每次都能賺很多，師父就會陪小孩去地攤上買小說——那種按斤稱的小說，50塊能買六、七本，慢點看的話，能看好幾個月。”
周景爍有些困惑：“賣頭發？”
“嗯，應該是用來制作假發，很多高端假發用的都是真人的頭發，”遲冬也不太明白：“反正能賣很多錢。”
他說著，視線不由自主地往周景爍的頭發上瞟：“你的頭發，少說能賣兩千。”
周景爍失笑：“不賣。”
“你當然不用賣頭發，”遲冬也笑：“師徒倆那是謀生手段，賣一次頭發的錢，能買到足夠一整個冬天吃的糧食。”
“不過等小孩共鳴了木系靈力后，師徒倆就再沒有缺過糧食，錢都花在改善生活上了。”
比如下山打打牙祭，買買小說，或者買點便利生活的日用。
“師徒倆確實窮，但也活得挺快樂，”遲冬道：“山裏有山裏的樂趣，春天的野菜、野筍最鮮；夏天的溪水甘涼解暑；秋天果實豐碩；冬天......嗯，冬天也挺冷的。”
冬天最適合縮在被子裏看小說。
“小孩從小到大都很快樂，哪怕是被雷劈，蘇醒在——”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是不想繼續說，而是某種未知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咽喉。
不能再說了。
遲冬看了眼天花板，又朝周景爍眨了眨眼：“聽懂掌聲。”
周景爍還真就抬起手輕拍兩下，特別捧場。
“后來的故事不用講了吧？”遲冬道：“從垃圾星到首都星，我頂多受了遲家半天白眼，第二天立刻就給自己找了條又粗又壯的大腿抱，沒吃什么苦頭。”
‘又粗又壯的大腿’摸了摸他的腦袋，松了口氣：“那就好。”
只從只言片語中就能聽出來，遲冬的師父對他很好，雖然沒有寵著慣著，卻也是真心把他當家人看待。
就是不知道遲冬的師父到底是什么性格，能養出遲冬這樣率性不羈的小孩來。
周景爍問他：“你學來的那些不正經的東西，是師父教的？”
遲冬有些茫然：“什么不正經的東西？”
“剛結婚的那段時間，”周景爍提醒道：“你經常說一些...不著調的話調戲我，這是誰教的？”
“這你就錯怪師父了，但凡他有我十分之一的能耐，有也不至于母胎solo幾百年，”遲冬也不害羞，矜驕地揚了揚下巴：“實不相瞞，我這是自學成才。”
書友正在讀： 紫玉仙女 諸天降臨現實 洪荒：剛成金仙，收徒女媧 黃昏編年史 棄婦覺醒后（雙重生） 開局簽到一個女帝 夜場長歌 掌門人不高興 凌清塵寧清雪 九天邪尊 乙木修仙錄 葉小凡林美心 洪荒之混沌大帝 大秦：我被祖龍偷聽了心聲 喪尸之末日的背叛 黑道大佬甜妻寵上天 露水的夜 外企紅顏 惹霍上身 毒藥解藥 二次元模版系統 破產千金逆風翻盤 嬌妾 重回列兵許三多 首席人生體驗官 性癮女主播【校園高H】 飛劍問道煙雨飛劍 陸少的隱婚罪妻 躲不過初一 重生神豪的悠閑生活 塞上曲 侯衛東官場筆記 他，不依不饒 美食博主在八零 遮天之我有一枚種子 [快穿]忠犬總是黑化中 不能放開你 魚籽仙貝 一等卦妃：我在皇城擺地攤 拾如是 我是一只白骨精 女教師的隱私 坐觀云起時 假少爺帶球跑了 穿越的少年你註定要攪基 星際真少爺又在PUA統帥了 當女攻穿越女尊國 大佬又在套路她了 明明你也深愛我 都市英雄 海賊王之卡文迪許 和死對頭組CP后他真香了[穿書] 花開莫問期 厲鬼自救計畫（NP） 肆（NP） 【西幻】女巫女巫 第一贅婿林羽何家榮江顏 斗羅：唐三是我哥 山野嬌娘 罪臣之妻 一念情深：先生輕點愛 天劍神帝 重生國民女神：司少，放肆愛！ 我家崽崽各個是大佬 纏上你，有好運 快穿之咸魚的美好生活 [HP+銀魂]阿茲卡班房價高 午夜狼人殺 你對機械貓耳有什么意見嗎 小縣令很忙 我的全英雄皮膚 重生空間八零小悍妻 桃之窈窈 戀愛培訓系統[快穿] 快穿：攻略那個男人 掌家小閨女（下） 互換后我和夫君和離了 重生之我到八零當學霸 紫藤花期 地星征途 仙渺錄 皇后她無所畏懼 伯府庶出 鳳鸞和鳴 邪醫狂龍李陽周雪 主角攻懷了我的崽 適逢（古二，初沈） 前夫的哥哥喜歡我 絕世炎帝 桃緋漩渦 和死對頭聯姻后ABO 公主殿下的開掛生活 我和男主只差億點點 上 唐離楊傾月 為她，將天下做棋子：重生之如花美眷 云家九爺超帥氣 豪門棄婦的快樂，你們不懂 傲嬌總裁，老公太心急 炮灰是心機美人（快穿） 五行缺你 乞丐丫鬟古代尋情記：不棄 家族修仙：開局被逐蠻荒 人在美劇，美式居合 影帝家的病美人 離我家審神者遠億點！ 月頌聲聲 萬域獨尊系統 萬人迷炮灰在修羅場[快穿］ 姚蕊賀霆琛 極致反差（校園 1v1 h） 勾引鄰居校霸（校園1v1） 療程 海賊王之科技為王 鉆石王牌之世代打者 想我了嗎 獻祭后白月光成神了 目標魔神，契約天才美少女 昊天記 掰彎，那些男人們 瘋批女配不好惹 偏門圣徒 隱婚蜜愛：霍少，離婚吧 村姑玉籬 心火沸騰 聽說你想娶我？ 二十世紀新帝國 江湖日報 sandman 嬌艷人生 精靈寶可夢之拂曉 鐵血殘明之南洋崛起 氣人！虐完我，哥哥們又跪求原諒 從練氣開始 優質rb攻略系統+沉芙 枷鎖小說卿隱 重回年代，從擺攤開始賺到10億 夜色溫柔 那個帝王的毒占欲，偏執又危險 快穿女主她恃美揚威 單選題 不會做菜的小受不是好法師 渣弟重生記 快穿：心機美人又被瘋批盯上了 名門有喜 煙霞 梧桐沒有結尾詩 安映雪延昭 斗羅：開局一只湯姆貓 教主大人有點瘋 [ABO]同學，我們不會一直做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