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不錯。”林芊贊揚道。
她是發自肺腑的。
本以為孫堯只有凝脈境的實力，卻沒想到全力爆發之下，竟然能比肩梵海境初期。
她倒是小瞧孫堯了。
“我謝謝你啊。”孫堯皮笑肉不笑。
女孩也總算回過神來了，呆滯有些難以置信：“你竟然傷了我，有趣，有趣。”
她又低低笑了起來，笑的有點滲人。
孫堯渾身抖了一下，后退兩步到林芊身后。
“這特么就是個怪物。”
他低聲道：“你可得保護我。”
姚小夢：“……”
剛才孫堯在她心里高大上的氣質又瞬間崩盤了。
“北戎巫術，當然是怪物。”林芊突然嗤笑道。
孫堯“？？？”
“！！！”
“巫術？”
兩人脫口而出。
林芊神色淡然開口：“一個梵海境的老妖婆，披著小姑娘的臉，可不是怪物嗎。”
兩人瞳孔又瞪大了幾分。
姚小夢有些害怕：“林芊，你是說，她不是個小孩子？”
好可怕。
林芊點點頭。
她跟北戎巫術打過交代，那女孩一出手，詭異的氣息以及威壓便讓她感覺到了。
瞧得出對方剛入梵海境不久，孫堯對上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才沒有出手。
孫堯嫌棄地啐了一口：“原來是老妖婆，冒充什么小蘿莉，嘔，真是惡心。”
女孩雙眉一皺，毒辣的目光看向孫堯。
孫堯馬上嘴巴緊閉。
往林芊身后縮了縮。
“大佬，靠你了。”
林芊：“……”
“你竟然能識破我的真身，倒是小瞧你了。”女孩低低笑著。
稚嫩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是老氣秋橫。
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說過，他的命，我要了。”
林芊并不怵，目光淡定與她對視。
早在對方動手的時候，街道上的百姓都跑光了。
很快林芊感覺到不少人的靠近，心中逐漸安定下來。
女孩權衡利弊之下，足下一踏，身子飛掠而氣，踏上屋檐，快速消失。
“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待對方的身影消失之后，孫堯拍拍胸脯，一臉后怕的樣子。
“你不說老妖婆還好，這樣一說我都對小蘿莉有心理陰影了。”
“你還想對小蘿莉感興趣？禽獸。”林芊白了他一眼。
“禽獸。”姚小夢跟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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