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龜頭頂著溫寒口腔裏面的上面,不敢太用力,溫言卿把握著力道。天知道那曼妙的滋味讓他撐著床頭的手已經(jīng)成拳,青筋暴起,忍得痛苦。 原本洗清爽的身體也被逼出了汗,額頭兩鬢滲出汗珠。
溫寒徹底的清醒了,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含著言卿的性器,嗚嗚地小幅度搖頭,眼神看著他就是在乞求能不能拒絕。
“哥哥……”溫言卿口干舌燥,被哥哥這充滿乞求的目光弄得肉棒越發(fā)的硬,干澀得吞了一下口水,“就一次好不好?你放松來,我很快的,嗯?”
溫寒還是搖頭拒絕,被撐大的嘴巴,唇瓣都能感受到對方那肌理內凸起的青筋,但是口腔裏面越發(fā)堆積的口水他想吞咽,嘗試了一下,沒料到直接吸緊了言卿的龜頭。
“嘶……”溫言卿倒抽一口涼氣,忍不住挺著要律動了一下。
“嗯!”溫寒伸手抵在他的大腿根,可是那結實的肌肉發(fā)達,壓在自己的手讓他怎么使勁兒對方就是不可能退讓。
溫寒嘴巴被頂?shù)盟嵬矗艘幌律囝^,壓著言卿的龜頭想要他推出去。諸不知這樣簡直就是要了言卿的命,他爽得頭皮發(fā)麻,再也忍不住沈喝一聲,兩手抓過哥哥的手十指相扣,壓在他的頭頂兩側。
輕輕挺動腰桿,龜頭摩擦著溫寒濕熱的口腔,盡量避開牙齒,喘著重氣說,“哥哥,我求你了,你含用力點,舌頭動一下!”
溫寒哪裏會?之前都是言卿有親自給自己口過,但下意識的真聽了他的話,含住了性器,可是舌頭根本不會挑逗性,只會繞著粗大的性器亂舔。他生疏的繼續(xù)卻取悅了言卿,不停地頂入再微微抽出,爽得他倒吸氣又喘息,十指相扣的手都十分使勁。
溫寒難受的嗚嗚叫,眼角滑了淚,又生怕自己牙齒傷了對方,隨著他的沈下又拉起的動作,咽不下去的口水磨出嘴巴,淫靡得很。
“啊……哥哥,好舒服!你好棒。”溫言卿摩擦的動作持續(xù)了好久,他那個粗長不過進入三分之一,又扭動的臀部,龜頭占領了溫寒口腔裏面的每一寸角落。
溫寒感覺嘴巴都被磨破了皮,被插得酸疼,難受到不行,兩腿不停地磨蹭著底下的床單,彎起了膝蓋又蹭了下去,一心只想言卿快點結束。
“哥哥……你吸一吸,我快到了。”溫言卿感覺脊骨酸麻,竄到龜頭的欲望是他悶哼出聲,急促地教導著底下的心尖人。他松開右手,托起哥哥的脖頸,把肉棒探入一些。
被戳到喉嚨的溫寒一個反胃,眼睛都逼紅了,好不容易清明的眼睛又瞬間蓄滿淚水,聽到言卿說快到了后他平緩過來,聽話地吸著那碩大的龜頭。
“舌尖勾一下,對,就是這樣。”溫言卿咬緊牙關,壓著哥哥靠近自己的性器,然后頂動十來下,最后卡著口腔口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咳咳……”溫寒原本還吸得口腔發(fā)酸難受,在感覺言卿快要射的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把精液射滿了一嘴。猝不及防的被嗆到了,為了順氣還把一部分濃濁給吞了進去,一部分從嘴角滑落在脖子上。
溫寒猛然推開已經(jīng)放開束縛他的言卿,側著頭一直咳。
溫寒連忙把他扶起來抱在懷裏,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哥哥,你換氣,慢慢來……”
“咳咳……”溫寒好不容易順過氣來,被后面言卿射進來的精液嗆得難受一直滑淚,眼睛酸得要命,嘴巴也不好受,酸麻也就算了,還滿是黏膩。
溫寒推開言卿,紅著眼睛怒瞪著他,然后在對方滿是發(fā)洩爽完的滿足表情下,抬腳一踢,狠狠地將他踢下了床,然后啞著聲音說:“今晚你要是敢爬上床,以后就別回來了。”
溫言卿狼狽地從床位爬起來看著哥哥,哪裏還敢造次,“哥哥……你能不能先讓我?guī)湍闾幚硪幌略仝s我下床?”
溫寒聽罷,摸著已經(jīng)被磨腫的嘴唇,又瞪了他一樣,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事,他耳根子一陣火熱,抓起被子蓋了下去,“不用!”
看著那悶著不理會自己的心上人,溫言卿自知理虧,嘆了口氣,“那哥哥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叫醒我,我就睡在外面的沙發(fā)上,不關門。”
溫寒蓋得只剩下一個頭頂露在外面,被子裏面的他聽到了言卿出房間的腳步聲,他才起來抽了紙巾擦著嘴巴和脖子。惱火著又想起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指尖觸碰嘴唇,仿佛那性器的觸感還殘留在上面。
思及至此,溫寒用手拉過被子擋住胯下那情難自禁又微微勃起的稚嫩,他面紅耳赤地低聲罵著:“小混蛋,色痞言卿……”
下半夜的時候,溫寒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投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溫言卿睡得也迷迷糊糊的,抱著他輕輕地拍著背,帶著濃濃的困意,“嗯?怎么了哥哥?”
“言卿……我內急……”溫寒困意極濃,可是抵不住尿意襲來,可是身子酸酸軟軟的,根本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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