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在新學(xué)期的第三周接受到了德國發(fā)來的郵件,然后在家裏睡了整整一天,醒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打電話給蕭溫言卿,可惜對方的狀態(tài)一直處在關(guān)鍵。
大學(xué)后他就搬到了溫云城后面送給言卿的新公寓裏,溫寒沒去過一次。本來還在猶豫許久才鼓起勇氣的通話結(jié)果在對方關(guān)機的情況下洩了氣。
然后他打給溫云城,溫云城很久才接,久到差點就自行結(jié)束撥線了,“餵,爸。”
溫云城這邊剛結(jié)束會議,“溫寒啊,怎么了?打電話給我。”
“爸,言卿這段時間有回家了嗎?”
“沒有啊。應(yīng)該在梨園那邊吧,你找他有事啊?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難道叛逆期到了?發(fā)地址給你,你晚點找他看看。”
“好,謝謝爸。”溫寒苦澀地掛了線,到洗手間刷牙的時候他一邊刷眼淚一邊唰唰唰地往下流。他哽咽著抽泣著,洗了臉還是這樣,難受到不行。
澳洲那邊提前招了生,他溫寒早在上學(xué)期結(jié)束之前申請了學(xué)校,還沒有告訴大家。之前就收到錄取通知書,學(xué)的是攝影專業(yè),明天下午的飛機。
東南亞風(fēng)格的大床上,淺藍色的紗帳被打開的落地窗吹進來的風(fēng)飄蕩著,那單薄棉綢的被單糾纏著兩個裸露的軀體。過分白皙的一人全身滲出薄汗,被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力抽插著。
“……言卿……你快停下來……”
他細膩的皮膚透著一股不自然的紅,身上的人喘著粗氣,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回頭和自己親吻。
“不停,一輩子都不停……”那稚氣未脫的臉帶著一股癲狂,裂開嘴角笑得極其開心,“哥哥,舒服嗎?啊?我的小老二大不大?以后會更大呢。肏過你這么多次了還是那么緊。你裏面裹得我好舒服啊,那些蠕肉就像一張張餵不飽的小嘴兒,吸著我不放……”
溫寒閉緊眼睛,聽著他的污言穢語攻擊自己的大腦。
“你別想離開我,永遠都別想!”溫言卿一手抓起身下的人的頭發(fā),逼他的脖頸貼近自己的牙口,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對方后面的腺體,惡意的氣息宣告主權(quán)。
“哥哥……我愛你,我好愛你。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你知道一個omega被終身標記之后永遠洗不掉的辦法嗎?”
溫寒從迷糊的意識中猛然睜開眼睛,咬牙切齒:“言卿!”
溫言卿低低地笑了:“不猜嗎?也罷,哥哥不喜歡猜,那么我就好心告訴你……”他指甲劃過溫寒光滑凸起的脊骨,最后在那腺體上打轉(zhuǎn),“……那就是把alpha腺體裏面的骨血盡數(shù)抽出,然后再一邊註入omega的腺體內(nèi),一邊在你體內(nèi)徹底標記。到時候我的信息素將會灌滿你的生殖腔,留下永久都無法洗脫的痕跡。”
溫寒全身發(fā)抖。
溫言卿的語氣充斥著溫柔,但語句又那么殘忍。
溫寒努力擠出一句:“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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