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圍著許言齊的手灼燒了一周,許言齊才將手從土里成功拿出來。
一股子燒焦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著,他的手起了幾顆小小的水泡來。
“小姑奶奶那土里到底加了什么東西?”
蘇明月想著那掉落下去的紅色液體,如果沒猜錯,在作怪的就是那紅色液體。
看樣子也不像是血跡,倒像是眼淚,血淚。
可是據她所知就算是厲鬼的血淚,也沒辦法會把普通人類的手灼燒成這個樣子,到底是什么東西。
許言齊感覺到背后一陣陰風側側,下意識的朝蘇明月的位置躲了躲。
就感覺脖頸處好像被什么黏糊糊的東西給砸到了一樣,嚇得他趕緊跳了起來,“有……有東西在我背上,有東西……”
蘇明月趕緊站起來,即使用了天眼,也只能看到許言齊的背上什么都沒有。
可是許言齊脖頸上的粘液又是證據。
蘇明月打量著那團粘液,除了能看出很粘稠,別的什么都看不出,連從哪里來的都不知道。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暗處一定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東西在其中。
現在能做的就是加快速度趕到那個山洞。
許言齊將東西從脖頸處擦了下來,一邊擦一邊嫌棄,甚至還有些干嘔。
直到他看到上山的路時更懵了,誰能想到拐角過來的路,都不能稱作是路,就像是搭了一座梯子,可能有五六十度的樣子。
最為重要的是這其中有好幾節樓梯缺失,也導致有些臺階之間的間隔差不多一米。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周圍一點路都沒有,能走的就是那些臺階,臺階獨立于整座山。
特別是這條路直接通往山頂,而到一旁半山腰黑洞的路壓根就沒有,需要自己在一個差不多五六十度的斜坡上走過去。
稍有不慎就有滑下去的可能性,更像是拿命去賭。
許言齊吞了吞口水,緊咬著后槽牙,“小姑奶奶這次我給你開路。”
“等一下。”蘇明月將風衣上的腰帶扯了下來,遞到許言齊的面前,“系好。”
許言齊趕忙將腰帶放在手腕上打了個死結,這才快步往上爬,這次不是累得手腳并用,而是必須要手腳并用,許言齊一米八的個子爬起來都格外的吃力,腿到用時方恨短。
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蘇明月身上,“小姑奶奶……”小心些。后面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他一并給吞了下去,誰能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蘇明月像是一個合格的攀巖者,動作格外的利索,手一撐,腳一蹬,整個人就上去了。
完全不像許言齊那樣狼狽,許言齊不得不慶幸,這次還好他走得前面,要是走后面,看著蘇明月干凈漂亮的動作,他可能真的會被自己的廢物四肢給氣死。
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但是得知道越想做什么事情,就越做不成什么事情。
許言齊的腳一下子踩空了,整個人用極快的速度朝下滑。
蘇明月一只手扯著帶子,另一只手抓著臺階,才沒被許言齊給帶下去。
許言齊的腳都在發抖,臉上寫滿了的緊張,卻還是打趣著蘇明月,“小姑奶奶我是不是真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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