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冰月輕輕地側(cè)頭:“要不,我們再合奏一次吧?上次跟王爺合奏,真是現(xiàn)在想來,還是記憶尤深。”
厲天麟輕輕地眨眨眼。
給讀者的話:
大家要準(zhǔn)備好了哦,香香要開始虐了哦,燕子,你上次猜的不錯。
v139原來……
“來吧,王爺,我們來一曲天地絕唱吧!”冰月柔聲說,她先坐到那天魔琴前,伸手向厲天麟坐出了邀請。w 更|-新|最|快
“王爺,來首長相思吧!這首名曲王爺一定會。”冰月輕聲說,她先撥動了琴弦。
那綿軟悠長的琴音從冰月的琴弦下流瀉而出,那樣動聽,那樣迷人。
……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
隨著那一長串的滑弦,纏綿悱惻的樂聲讓人動容。
厲天麟情不自禁抽出自己的碧玉簫,和著那長相思悠揚的樂曲輕輕地吹著自己的碧玉簫,琴簫和鳴,簡直是一派天成。
此情此景,是那樣的美,如霜如雪和紅染都楞在那裏,眼前的一切,真是一幅美好的圖畫啊!
三個人張著大眼睛和小嘴,真是希望眼前的一切能永遠駐足。
洛冰月和厲天麟從外表上真的很相配,很相配。
可惜,他倆明天就不會再見面了。
冰月輕輕地收回了琴音,微笑著看著厲天麟:“王爺,所謂高山流水,千古知音,能跟王爺認識也算冰月的緣分了,冰月再敬王爺最后一杯酒。”
她裊裊婷婷地站起,親自斟滿一杯酒送到厲天麟的面前,厲天麟一手拿著玉簫,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接冰月手中的酒杯。
冰月故意小手一滑,那杯酒全都澆在厲天麟的左臂上,那質(zhì)地高貴的衣裳立刻濕潤了一片。
“呀呀,王爺,真對不起,是我手滑了,我給王爺擦。”冰月趕緊將酒杯交給如雪,用手絹給厲天麟擦。
但是雖然擦,厲天麟的左臂依然是濕漉漉的。
冰月趕緊解開厲天麟的衣袖,將那衣袖挽起來,這一挽,冰月竟然看見了厲天麟左臂上那包扎的痕跡。
不錯,那白色的紗布包在他的手肘上,真熟悉啊,那紗布上小小的蝴蝶結(jié)還是冰月親手系在流云墨的手臂上的。
冰月不禁淡淡地笑了笑:“真是對不起。”
“沒事,本王要回去了。”厲天麟趕緊說,“就不打擾你了。”
“王爺,”冰月輕聲說,“冰月還要送王爺一件離別禮物呢!”
“什么?”厲天麟驚訝地回頭,“禮物?”
“是這個。”冰月輕輕地托起自己的手掌,厲天麟頓時呆住了。
那只小巧瑩白的纖纖玉手上竟然是一個紫色的小烏龜。
冰月淡淡一笑,輕聲說:“王爺,眼熟嗎?一只很笨但是很努力很狡詐的小烏龜。”
她嘴裏說著,在厲天麟楞神的時候,突然手中一動,一道寒光從她的袖子裏飛出,直奔厲天麟的面門。
她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就是洛冰月獨步天下的飛刀。
她的飛刀已經(jīng)達到了應(yīng)用隨心的境界,多一分絕對不多,少一分絕不少。
厲天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出刀,他正在楞楞地看著那只紫色的小烏龜。
飛刀閃過,竟然將厲天麟臉上那銀絲面具劃成兩半。
力度掌握的正正好好,沒有劃破厲天麟的臉,而是只將那美麗神秘的面具劈成兩半。
冰月一咬牙,纖纖玉手拉住那柔長的鐵鏈,往回用力一帶,面具應(yīng)聲而落,厲天麟想要遮住臉已經(jīng)不可以了。
面具落下,厲天麟面具下的臉露了出來,如雪和如霜都驚訝地叫起來。
驚訝的不是那張面具下的丑陋,那張臉不但不丑陋,而是顧盼神飛,恍若天人,但是那張臉,卻是流云墨的臉。
厲天麟,原來真的就是流云墨。
怎么也想不通,九王爺怎么會是流云墨呢?
如霜和如雪楞了好一會兒,再驚魂未定地看看洛冰月,卻看見洛冰月一臉的冷笑,似乎臉上沒有驚訝,好像她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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