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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賴著你（1 / 3）

賴著你

薛此用自己的棉服裹住薛此將她抱起，在暴雨裏一步一步走的堅定。

薛此看著他，北京冬季的夜雨裏，顧經年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單薄的羊毛衫，薛此顫著音說: “把衣服穿上。”

像是沒聽到，顧經年就扳著一張臉向前走著，夜色裏也看不清臉色是青是白，只有嘴唇在不自覺地打顫，都是血肉之軀，又怎會不冷

——

顧經年將薛此帶回了公寓，打開空調，去浴室調好熱水，對薛此說: “先洗個澡。”

“你呢你……”薛此看著顧經年身上濕透了的羊毛衫，還在往下滴著水。就想讓顧經年先洗。

“想一起洗”顧經年冷著臉問，但那張臉寫滿了:我不想和你洗，趕緊滾去洗!

薛此咽了口口水: “不不…不是。”低下了頭輕聲說了句: “對不起。”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對不起，給你添了這么多麻煩。對不起，讓我貪婪地留在你身邊。

灰溜溜跑回浴室。

——

薛此洗完澡，對坐在客廳的顧經年說: “你進去洗吧。”

說完，自己去屋裏換衣服了。等出來時顧經年還在客廳坐著: “你怎么還不去洗澡啊，會感冒。”

顧經年突然站起來，朝薛此走去，目光冰冷，薛此下意識地后退，直到退到墻邊。

“你怎么了啊不會淋雨發燒了吧”看著行為異常的顧經年，薛此抬起手想試一試顧經年額頭的溫度，還沒碰到，手腕被顧經年猛地扼住。

“換衣服又是去哪裏又想逃這次，又想逃到哪裏去美國!還是哪個我不知道的角落!”這話像是咬著牙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我我…我就是想去告訴奶奶聲我沒有一個人在外面，雨這么大，我怕她擔心我…怕她會等我…”薛此被顧經年震懾都快要說不成句。

聽著薛此的解釋，顧經年手上的力度才減輕了些。松開薛此，有些頭痛地抓著自己的頭發。

他太急躁了。

看著煩躁不安的顧經年，為什么，傷害的是兩個人。薛此也不管顧經年還是滿身的雨水，一下子環腰抱住了他: “顧經年，我賴上你了。這樣不堪的我，賴上你了，我要賴你一輩子…”仰起頭對上顧經年的眼睛: “你愿意嗎你，只有這一次拒絕的機會。”

顧經年冷了一晚上的臉終于緩和下來: “我愿意。我的回答永遠都是我愿意。”低頭吻了吻薛此的額頭，聲音溫柔: “你很好。”沒有不堪…

“我喜歡你賴上我…”

——

顧經年洗完澡，拿起吹風想吹頭發，薛此奪過來: “我幫你。”

顧經年坐在床邊任由她撥弄著自己的頭發，酥酥癢癢的，開口: “你，剛才對我求婚了。”

“啊”薛此在吹風機的嗚嗚聲中分辨著顧經年的話，然后輕嗯了聲。

顧經年翻過身將薛此壓在身下，薛此手中的吹風機沒經住這一推，砸到了地上。

顧經年邪笑著: “求婚完，是不是該洞房了”

呼吸間是兩個人沐浴后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