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妹妹什么時候騙過你?”華菲淡淡地反問。
原主三十好幾了,一直不愿意找個人成家,因為沒有看上眼的,她也不愿將就。
“那倒也是……”莊主摸著下巴的胡渣兀自想了想,點點頭,又道:“既然這樣,時候不早了,妹妹趕路也累了一天了,且先下去歇著罷。”
“好,那妹妹就先回屋去了,哥哥你也別想太多了早些休息,有事待明日再商議。”華菲也如是點點頭,和莊主道了聲別,轉身走到書房的門口,撿推開門走了出去。
管家正好站在書房的門口。
看見華菲出來,管家忙迎了上去,為華菲張燈,送華菲回到以往原主所住的院落。
院子里的一切都還保持著原主離開領月山莊那一年樣子,一切都還保持著原主印象中的那般熟悉的模樣。
穿過院子,推開房門走進屋內,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房間的擺放家具都收拾的干干凈凈。
看著這房內的一切,好像昨天才有人住過一般。
可這空氣當中彌漫著的淡淡清香,又好似在告訴華菲這房間的主人一直都居住在這。
是了,領月山莊,一直都是原主的家。
不論她走到哪,離家多遠多久,只要回到領月山莊,莊里永遠都留有屬于她的空間。
華菲關上房門,走到屋內將床和浴池隔著的珠簾前,伸手撥開珠簾走了進去,一方冒著諄諄熱氣的水池子映入眼簾。
華菲脫去繁瑣厚重的服飾,踏進了池子內,開始為自己洗去一身的疲憊。
華菲沐浴后躺到床上,已是午夜子時。
正值六月的天,月光被剪成窗戶的形狀照進屋內,窗外院子不時有螢火蟲飛過,總給人一種夜深人靜的感覺。
而在另一邊,一處破廟內的雜草堆旁。
蘇離藝一臉擔憂地看著躺在雜草堆上囈語的陸卿河,手中拿著白手絹時不時為陸卿河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白日里蘇離藝陸卿河從茶樓逃離,陸卿河右腳的腳踝被華菲用銀針射中,在逃跑途中昏迷。
蘇離藝費勁力氣將陸卿河帶到了這里。
因為銀針上有毒,此時陸卿河那只腳已經腫得不像話。
蘇離藝本身就是個千金大小姐,可干不出,也想不出要幫他把腳上的毒吸出來、順便幫他包扎一下這種事。
當真如華菲所說那般,陸卿河已經是自身難保,那還有力氣去打家劫舍、干些什么燒殺掠奪的壞事。
“卿河哥哥,你可不要嚇我,千萬千萬要醒過來啊,我不能失去你……”蘇離藝一手撫上陸卿河緊鎖的眉頭,喃喃地開口,說話的聲音是明顯哭腔。
她很害怕,不知所措,看到陸卿河受傷,她很傷心。
說真的,她母親逝世都沒見她這么傷心。
這大半夜的,蘇離藝倒是想去外邊拐個大夫回來給陸卿河醫治。
但是她害怕她走后,這大半夜的有野狗什么的進來咬她的卿河哥哥怎么辦?
于是蘇離藝陪在陸卿河的身邊,拿絹子替陸卿河擦了一晚上的汗,也哭了一晚上,差點哭瞎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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