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航和蘇巧巧手心都攥出了汗,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擔憂之意。
蘇巧巧咬著銀牙低聲道:“就算是宏泰集團倒了破產了,今天也不能讓孟先生出面!”
“巧巧你是自家產業都不在乎,我一個高級打工仔又在乎什么,大不了我們認栽!”岳航也沉聲道。
二人嘴上這么說,實際上在心里盤算著放棄之后的商業損失,這損失之慘重,可不是簡單的破產那么簡單,而是要拋棄所有的產業啊。
正是因為二人抱著寧可拋棄產業也要保孟良平安的念頭,直接就把主動權拱手相讓,好像這次商業洽談會的主辦方不是他們,而是那位凌海大佬烏東南一樣。
六點三十分,隨著一聲巨鑼被敲響,金血爭鋒大會正式開始,偌大的大廳之中擺好了位置,高源和烏東南等人坐在臺階之上俯視眾人!
中間擺起了一百平方米的擂臺,看上去有種古代比武招親的模樣。
此時蔡松江帶著一行人緩緩走了進來,大搖大擺的坐在第二個位置上。
眾人面面相覷,知道蔡松江和孟先生關系的人,不禁羨慕道:“還是蔡先生命好啊,抱上了孟先生的大腿,要不然按蔡松江的身份他能坐在這個位置上?”
“但是這次高源一來,加上雷易,恐怕孟良也難逃一死了,依我所見蔡松江這次恐怕要翻船了,可能連之前的產業都要保不住了!”
烏東南再次起身,淡淡地瞥了蔡松江一眼,站在臺階上以沉緩的語氣道:“各位晚上好,歡迎大家參加由我烏家舉辦的金血爭鋒大會,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龍家一夜而毀,凌海的商業需要一個新的領頭人來帶領大家走向輝煌!大家說對不對!”
此話一說就有人附和道:“沒錯,烏先生說的對!”
烏東南隨后笑道:“這個世上是殘酷的,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本就是勝者為王,所以我今天特意舉辦了這次大會,按著傳統,選出有能力的人來領導我們!”
“多說無益,我們手底下見真章,規則大家都懂,我就不再贅言,現在我宣布金血爭鋒大會現在開始。”
烏東南下臺時對著岳航和蘇巧巧笑著咪了點頭,似乎在感謝她們給自己的這次機會!
被摘了桃子的二女更是氣得銀牙緊咬,但是她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糾纏,而是不停地給孟良打電話,讓他千萬別來,可急人的是,電話居然怎么也沒人接。
孟良現在對童老這里的病人相當有興趣,電話什么的都扔在了外面,他也沒興趣接電話。
病人是一個中年男子,長得挺帥,但是雙目緊閉,嘴唇青紫全身發顫。
童老介紹了一下情況,三個小時前送來的時候,比現在還要嚴重,自己號脈認為是心火旺導致的衛強于營以至于嚴重的營衛不和。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w~w~w..cobr/
一副藥下去之后,雖說病癥有所減輕,但是沒有解決根本問題。
孟良看了看送病人來的小伙子,笑著問道:“你家是干什么職業的?”
憨厚的小伙子道:“俺家都是打工的,我爸是泥瓦匠,我是小工!”
“職業病?體力勞動者除非是特殊工作,比如矽肺或是礦物中毒,一般情況下臟器健康,多患有過勞損的骨胳病,像這種傷及心火的工作……不可能是泥瓦將!”
“俺爹就是泥瓦匠!”小伙子咬著牙道。
孟良笑道:“他說得沒錯,確實是泥瓦匠,干的也是工地的活,但是這個工匠,這個活,可不是現代的活,專干古代地下建筑的吧!”孟良笑道。
童老一愣,忍不住沉思了起來,這古代地下建筑是個什么活?做影視城仿古的?那也沒聽說誰干地下活啊!
路蒙的腦子靈光一閃,忍不住叫道“盜墓!”
小伙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直接背起了病人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叫道:“你們胡說八道,俺家才不是盜墓的!”
孟良淡淡地道:“你們在開棺的時候碰到大粽子了吧,你爹是尸毒入體傷了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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