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要慌,先聽奴家一言……”
高臺之上,中年婦人緩聲說到。
“咱們婉清姑娘,是最后一次參加蘭庭水榭的花魁評選,今后她便不再來離京,而且過了今晚,亦不再于花船之中接客,所以今年,起價略有浮動,三百兩紋銀起,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三十兩。”
“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
離京本地青樓頭牌,價格最高者,也不過二百兩銀子,這樓婉清起價便要三百,這個價格,幾乎已經是很多清倌的頂價了。
“這也太貴了,不過是聽聽小曲兒,興許連手都摸不著,也要三百兩?”
“莫非那樓婉清姑娘,從清倌變紅倌了?”
甲等座次上,一名男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中年婦人略帶歉意的說道:
“這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您若是覺著無甚趣味,可以改日再來,或是去別家看看,有無稱心意的姑娘。”
“行了,直接叫價吧,既然心疼錢,就閉上嘴巴,我出三百六十兩!”
先前那肥胖老者直接是朗聲喝道。
第一次出價,便是超越了思思和月紅姑娘的最終成交價。
“三百九十兩!”
章延伯有些不快,這起拍價,比他預計中的價格高了不少。
去年婉清姑娘的面授價格,大多在四百兩左右,比起其他江南頭牌,行情已是高了不少。
沒想到今年一上來便是快要突破原來的頂價,不過想了想,也許這是最后的機會,五百多兩,倒也值得了。
“五百五十兩!”
那肥胖老者摩挲著手中扳指,面色篤定。
“五百八十兩。”
章伯延將折扇一合,敲打起了自己的掌心。
“六百……一十兩,小子,我傾慕婉清姑娘已久,不日就將離開京城,你還有其他選擇,何必跟我來搶?”
肥胖老者瞥了他一眼,沉聲勸誡。
章伯延皺了皺眉,事實上,六百多兩的價格,的確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期。
可就在章伯延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之時,恍惚之間,他卻看到那紗簾后面,一道曼妙身影去而復返,手中似乎還抱著一臺長琴。
“是……婉清姑娘?”
難不成對方也想知道,她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號召力,于是特意在后面偷偷觀察?
若自己眼下退卻,還怎么博美人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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