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想了一下,又道:“兗州知府要是個聰明的人,我相信他不會公報私仇,另外余家不是還有一個余章嘛,他可是知府夫人的親弟弟,又和余召常年不和,余承禮還打壓余章,這個節骨眼,你們覺得余章能任由余承禮打壓嗎?”
林安知想到上次余章來說的話,慌亂的心總算是穩定下來。
“可能我以為這次闖下大禍了,萬一兗州知府公報私仇,咱們家可能會迎來滅頂之災!”
“他敢!”林安然毫不猶豫的反駁,渾身迸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氣勢十足,好似現在就已經被兗州知府針對了一樣!
既然余召已經死了,估計接下來余家的提審會進入尾聲,至于郭春的死恐怕只有林安然知道真相,她不說清楚,余家要么抵賴到底,要么就派個下人頂包,也危及不到余承禮和余章身上。
總之余家這一次,不會徹底倒臺。
林安然猜想兗州知府來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一來余召確實是殺人犯死有余辜,二來余章也不會讓自己的親姐夫為了一個妾生的兒子而壞了名聲。
看著林安知臉色不好,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林安然很是心疼,和林安業一起攙扶著林安知回家去了。
……
臨近天黑。
一隊人馬停在了縣衙門口。
侯世忠穿著官服親自在門口迎接,恭敬的請著馮元和余燕紅夫妻倆從馬車上下來。
快馬加鞭的趕路,舟車勞頓了一天,馮元和余燕紅的臉色都很難看。
侯世忠走上前客客氣氣道:“下官侯世忠見過馮大人!”
馮元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攙扶著余燕紅也下了馬車。
余燕紅冷冷一記眼刀剜向侯世忠,咬著牙道:“侯大人好大的官位啊,案件都還沒調查清楚,就剛緝拿本夫人娘家的一眾人等,要不要將本夫人也抓進大牢審問一番?”
侯世忠斜睨了一眼馮元,見他沒說話,立即沖著余燕紅擠出一抹虛笑。
“馮夫人,本官也是就事論事,人證物證俱在,尸體也在余家祠堂,這可是轟動了秋風鎮的大案子,百姓們都十分關注,我若不秉公辦案,豈不是有辱清名,更是辱了馮大人的名聲啊!”
余燕紅冷哼道:“照你這么說,本夫人還得夸你一句抓得好嘍?”
“下官不敢居功,實在是大家伙都知道余家的女婿是兗州知府,若是不徹查清楚,到時候豈不是還要連累馮大人嘛,相信夫人能明白這其中道理吧!”
馮元倒是覺得侯世忠說的對,這么大的案子,又人證物證俱全,若是不走個過場,萬一讓人傳出去是因為余家和兗州知府有關系,所以縣衙不敢動余家,任由余家草菅人命,豈不是損害了他的官名。
到時候被對家打聽到了,傳去御前,他很有可能就翻不了身。
這么一想,馮元出聲打住了余燕紅的冷嘲熱諷。
“夫人,侯大人想必也是斟酌再斟酌的處理這個事情,先別急著責怪,我們進去了解一下案情再說!”
余燕紅這才息聲,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就等著回頭找侯世忠的麻煩。
一行人進了縣衙后,一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天,悄悄的黑了。
馮元和余燕紅進了縣衙,在公堂里看完了所有的審訊證詞,同時也知曉了余召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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