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是我進水,不是這位虞又少爺腦子進水呢?
……
兩人走著走著就到了附近一處花田,虞又幫謝梵星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
“梵星哥哥,你現(xiàn)在有沒有好一點?你還得去當花神呢,不能半途而廢啊。”
謝梵星捂著額頭,“不舒服。”
說著不舒服,他的眼神放在虞又身上壓根就沒離開過。
如果按照ao理論,謝梵星現(xiàn)在很有可能已經(jīng)潛意識把虞又當成自己的omega了。
可以隨意接觸、親密、交換物品、滲入領(lǐng)地。
虞又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地稍微正常一些。
他剛剛從街道上趕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落水了,他是最先救人的那批,突然就看到謝梵星在河邊經(jīng)過,便順著河水游了過去。
為了不讓謝梵星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長相,虞又讓對方閉上眼睛,看著看著,鬼使神差就親了下去。
啊——
真是瘋了。
他可從來沒想過搭上自己。
還好現(xiàn)在謝梵星的意識不清醒,只要虞又一口咬死是意外,謝梵星不承認也得承認。
丁時年和雪朝發(fā)來消息,說是路面已經(jīng)修好,那邊已經(jīng)找到了司儀花神的替身,讓虞又幫忙找到真正的司儀花神,帶到晚上的祭祀大典上去。
白天是花神游街,晚上才是花神祭祀。
也就是說,虞又和謝梵星還能有一個下午的時間閑逛。
虞又頭一次覺得謝梵星十分棘手,然而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估計也有自己那個哥哥的“功勞”,一時也無法隨便丟下。
良久,他嘆了一口氣。
“梵星哥哥,你想去哪裏?”
謝梵星不說話,只看他,虞又喊了他好幾聲他才反應(yīng)過來,緩慢說道:
“想睡覺。”
虞又打了他胳膊一下,“討厭,說點正經(jīng)的。”
謝梵星一臉懵地瞥了眼虞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他自顧自躺在了地上,拿出一把長劍枕在腦袋下,慢慢閉上眼睛,被虞又眼疾手快地掐住臉。
“不許睡!”
謝梵星臉上沒什么肉,被虞又拉扯著痛得更厲害,有一種被人侵犯領(lǐng)地的感覺。
他眉宇陰沈沈壓下,不耐地睜開眼,看清眼前虞又的臉后,眉頭慢慢松開,眼中的殺意褪去,再次閉眼就著這個姿勢睡了過去。
虞又把他腦袋后的長劍拔出來,讓他的腦袋枕在柔軟的草地上,若有所思地收手。
謝梵星這些天都在忙什么,怎么累成這個狗樣子。
不過這花田確實是個好睡覺的地方。
虞又看著謝梵星安安靜靜的睡顏,自己也打了個哈欠。
他和謝梵星原型都是犬科,中午前后是基因中固定的打瞌睡時間,這么一折騰,虞又也犯困,讓小b出來望風(fēng)。
觀望了一番,虞又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最好睡的地方應(yīng)該是——
嘴角勾出一個弧度,他挪動身體,整顆腦袋都靠在了謝梵星胸前。
終于找到機會非禮對方了。
枕著的那塊柔軟而飽滿的觸感,讓他感覺很奇異,給了他一種從所未有的滿足與安全感。
陽光照耀下來,熏在花田上,萬物看上去都懶洋洋的,美好地像是一個干凈而清閑的夏日午后。
虞又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更近地縮進謝梵星懷裏,將臉埋進他胸膛慢慢入睡。
“……”
虞又閉眼沒多久,謝梵星睜開混沌的眼,日光很曬,但是更引人註意的是胸前沈甸甸的感覺。他低頭,看見埋在懷裏的是自己剛剛認定的omega,盯著看了一會兒,像是確認存在后,再次閉上眼睛沈沈睡去。
午后好眠。
*
吵醒兩人的是通訊的鬧鐘聲。
謝梵星只感覺自己一直在溺水,窒息之感排山倒海地涌過來。
他一直在做夢,夢到母親的死亡,父親的冷漠,各種貴族親戚對他的訓(xùn)誡。
剛剛回到謝家,他總是一個人抱著從邊緣星帶回來的槍械站在大堂中央,沈默地被父親訓(xùn)斥說不思進取。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