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真的！”
陳霖川直起腰，拉開與她的距離，“我就是隨便問問，說的那么急干什么！”
“在這里等顧墨翎吧，再等個半小時吧，被一堆外商纏住了，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
他出來的時候，一堆外國商人在和顧墨翎交談。
凌晨打開手機看了看，還以為再等十分鐘就好了，看來又要等四十分鐘了。
“陪我坐坐吧。”
“好。”
路燈的燈光很柔和，暖光黃色。
陳霖川將椅子上的西裝拾起搭在手臂上，給女人騰開了位置。
凌晨坐的離他十分遠，遠到之間還能再坐一個人，看到她對自己有些生疏的做法，陳霖川心被揪了一下。
八個月后，他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
“凌晨！”
“嗯？”，凌晨轉頭看向他。
“我們以前……”
聽到是在講她以前的事情，凌晨打足精神，側耳傾聽。
陳霖川開不了口，他怕說出去，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立馬轉移了話題，“你覺得我怎么樣？”
凌晨看著他有些期待的模樣，想了想，“很好啊，很溫暖，人也挺好說話的。”
這是她真實的評價，可不知為什么，暗黃的燈光下，雖然她看不見男人的眸子，但莫名讀出了一絲落寞。
“說的，太官方了，是吧。”，凌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確實有些說的官方就和答案的模板似的。
陳霖川收回注視她的目光，嘴角勾了勾，笑的不是很自然，“沒有。”
“聽聽歌吧。”
凌晨點頭，“你有推薦的嗎？”
“你選吧。”
凌晨打開手機，點出了她最近聽的，《花上亡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么？愛閱小說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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