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還要約大炮晚上見面？你是要對他做什么嗎？”
看潘富貴緊張兮兮的樣子，我故意勾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意味深長地說道：“放心叔，我懂法，要不了他的命，頂多是把過去的賬算清楚。我這個人絕對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
老東西的眼珠子提溜轉了轉，瞬間就繞出來，說道：“二牛，聽說你打算開間小診所，最近一直發愁房子的事？”
我點點頭，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富貴叔，你也知道我爸媽走得早，大哥跑出去打工也沒了消息，實在是沒有能張嘴的地方。”
“二牛，看你這話說的，富貴叔雖然沒攢幾個錢，但湊湊還是能借出個兩三千的。這樣，回頭叔就上銀行給你取去。”
我直直地盯著富貴叔的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問道：“叔，你是真想幫我么？”
“那當然，二牛你別多想，就算沒有大炮這茬子事，叔作為桃花坳的村長，也會幫你的。村里出一個大學生不容易，你沒忘本，回來弄診所也是為了鄉親的方便，說什么這個忙叔都得幫。”
“富貴叔。”我裝得非常感動地叫道。媽了個巴子，老東西真他娘的摳到骨子里了，說來說去就兩三千塊，還成了借給他的。
別以為他沒聽明白，潘富貴拐著彎兒地念村里，搞得我讀完大學是他們的功勞一樣。
“我知道這些年你為了給潘大炮治病一定沒少花錢，你的錢我不能拿……不過，我想租叔在村東頭的那兩間瓦房，反正也是剛起步，我知道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叔，你覺得呢？”
潘富貴明顯被噎住了，緩了會兒說：“這個你不是說手頭挺緊的嘛，那啥，二牛，叔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擔心你，怕你把自己逼狠了。”
“我懂，不知道叔打算一個月收多少錢？沒事，叔你實誠地說，頂多大不了我暫時不弄小診所，反正村里有衛生所，也沒有什么病非得我來治。你說呢，叔？”
“二牛，這多少錢就是個意思意思，你能拿出來多少？”
我裝著為難地伸出四根手指，很明顯老東西現在已經被我拿捏住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手里攥著再多的錢，沒個香火繼承下去，一輩子都是白忙活。
“富貴叔，你是不是嫌少？”
潘富貴笑得一臉肉疼地擺擺手，“不少，不少了。”
“真的？那叔我現在就去寫個租房子的合同。”
我剛從板凳上站起來準備往大屋走，潘富貴急忙忙地喊道：“別急，二牛，這合同你找時間慢慢再弄。我剛想到村委會還有事，大炮那個事叔就麻煩你了。”
老東西跑得賊快，就跟背后有條瘋狗追他一樣，肥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院子里。我早知道潘富貴是不到最后一步，不會把嘴里的肉吐出來的。
不過，沒關系，今天晚上我先給點甜頭。反正潘大炮那里的毛病我可以暫時讓他好一下，讓他久違地嘗個鮮兒，重溫一下做男人的感覺。這樣再次失去后，他就不得不成為我手里的“狗”，使勁地咬著潘富貴的血跟肉。
吃完晚飯，我晃晃悠悠地往小河邊走去。隔了老遠，柳樹底下隱隱地站著一個胖乎乎的身影。潘大炮，這個癟犢子終于上鉤了。
“喂，林二牛，你真能治好我？”潘大炮慢悠悠地樹底下走了出來。
我沒看他，撿起一塊石頭打著水漂，說道：“換成你，能治一個曾經害死自己的人嗎？六年前，我記得就是在這兒，你死死地按著我的腦袋，悶在水里近兩分鐘。要不是有人路過，我差點就死了。”一邊說，我一邊轉過身，看著跟六年前一樣只有蠻力沒腦子的潘大炮，眼睛里劃過一絲精光。
“潘大炮，你難道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么我要約在這兒嗎？”
潘大炮露出輕蔑的眼神，他還把我當成六年前那個打還不了手的林二牛。聽到不順心的話，順手撿起一塊石頭，就準備往我的腦瓜子上招呼。
“媽了個巴子，老子好好說話，你聽不懂人話是吧！”
我側身一閃，靈巧地躲過潘大炮的偷襲。癟犢子跟瘋狗一樣，很快又撲了過來。我一步步往后退，耍著他玩。潘大炮氣炸了，我趁機奪了他手里的手頭，死死地掐出他的嘴巴子，惡狠狠道：“潘大炮，聽不懂人話的是你吧？你真想一輩子當個廢人，近不了女人的身？”
潘大炮沒再掙扎，兩只眼珠子直勾勾地瞪著我。這種不甘心又隱忍的眼神，我他娘的太熟悉了。我不只一次地被手底下的癟犢子打得鼻青臉腫、羞辱，甚至變~態的折磨……
“呵，既然你聽得懂人話，那就不是個畜生。治好你不是件難事，不過，我要你現在跳進河里……”還在為找不到小說的最新章節苦惱？安利一個公眾號：r/d/w/w444或搜索熱/度/網/文《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里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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