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學習進度，實在是快得驚人。”
“……是嗎？”沒有參照物的我不確定地說。
“運動規律、日月星辰、物質構成甚至是哲學道理，你都能在沒有外人教導的情況下說出一二，雖然大多是沒有進行有效驗證的假設與猜想，但這顯然已經超過大部分人，你的智力比我先前所預想的要高許多。”
他的話逐漸變為喃喃自語，“從未接受過正規教育的元素造物，僅僅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能達到這種程度嗎，有些方面，自然得不對勁……”
陷入沈思的阿貝多仿佛再也註意不到周圍的事物，只有手上繼續實驗的動作讓人明白，他并不會直接沒有依靠物地站著睡著。
視線回到手中的書頁，我打算繼續學習，讓我能盡快趕上可莉的進度，不過神思剛進入狀態，一切便被阿貝多所打斷。
“空境，那些想法，你覺得有源頭嗎？雖然每次你都會把那些想法從萌發的根源說到最終誘生出的猜測。但是，單從根源上來說，你覺得它們真的是屬于你嗎？ ”
不是。
我的心毫不猶豫地回答到，事實上我也這么說出口了。
阿貝多不知什么時候停下實驗，走到我身邊，他的眼睛一動不動地註視著我，眸中似乎有什么在誕生轉而又毀滅，令我很是不適。
一只微涼的手撫上我的臉，眼前好看的嘴唇開合起來，“你的創造者，是誰呢？”
是誰呢？
這三個字似乎在他的口中被反覆研磨，他像是要將它們緩緩碾碎然后觀察其構造，就像前段時間研究來自我身上的各種樣本那樣。
心生不爽的我狠狠抓住阿貝多的手腕，讓它遠離我可愛的臉，瞪著他說:
“不知道。”
“還有，阿貝多，你這樣讓我很討厭。”
“抱歉。”
他抽回自己的手，神色恢覆到平常的模樣。他摩挲著下巴，依舊定定地看著我，“我只是，很好奇。”
“我知道。”我無奈地說，指指他的眼睛，“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收斂一點，雖然我知道你對我并沒有惡意，但你研究的欲望真的令我害怕。”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阿貝多。”
被切切實實地嚇到的我緊接著露出自己口中如狼般尖利的牙齒，野獸般低吼一聲，“否則，到時候我不會介意傷害你。”
托住我的下巴，阿貝多手動閉上我的嘴，看起來對我的舉動毫不在意。
“看來你成功了。”
他指的是更為細致的形態操縱，讓它們不再被物種所限制。
氣憤地微微嘟起嘴，我沒有又一次拿開他的手，而是故意伸出舌頭舔舔他的指尖。
“我餓了。”
“你不是動物。”
沒有動作，阿貝多只是繼續看著我，不過這次他的眼裏已經沒有那些令人不快的打量，只有看見我做壞事時的審視。
自覺無趣的我眨眨眼，立馬說:“抱歉，我錯了。”
早點認錯早點結束早點去玩，誰讓阿貝多是不見我認錯就不會放過我的家伙，這是來自前幾次的經驗。
書友正在讀： 網游能充值的我變強了億點 父女修仙 我有無數物品欄 古穿未之星際寵婚 末世重生女配狠狠寵 攻略高嶺之花的正確方法 諸天：從一人之下崛起 李秋抗旨才能變強 相思令 頂流暗戀影帝的日常[重生] 我鎮守了宇宙邊荒百萬年 老婆他天下第一 總角之宴 重生之逆轉人生 從繼任太守開始三國 開局簽到大道神通 從海賊開始的神級進化 諸天至尊 柯南之冒牌大叔 漫威：我是奧丁的親弟弟 快穿：直播進行時 我把系統上交國家 北風知我意 混跡官場 暖婚蜜愛，總裁先生掌心寵 汁水豐沛 （古言 1V1H） 唇上烈酒 開局：一個民國位面（諸天從茅山開始） 無敵從高考開始 永序之鱗 青春罪途 【快穿】我撩過的男神全都黑化了 英雄聯盟之天王時代 穿成炮灰后吊打修真界[穿書] 假面騎士之閃耀 亂春秋之舞 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 重生八零之嬌妻的逆襲 精靈史前一萬年 高手在民間[天下3] 墨傾江刻 弄堂 慕少誤寵千億新娘楚安安慕廷彥 窈知他意 觀棋 一夜沈淪 婚后心動：凌總追妻有點甜 影后她重生了重生之影后她又窮又 迷妹日常 大陸演藝圈艷史 從小歡喜開始的日常 星際真少爺又在PUA統帥了 [重生]死去活來 待我們打完戰場，集體去818你可好？ 副總裁和小可憐 爸爸說什么都是對的 [戚顧]此情須問天 從修為被封開始 洪荒:我能融合天賦 全民探索，開局覺醒視野天賦 沖出云霄 逆世狂妃：廢柴九小姐 妻欲 慕云汐陸靳琛 以玫瑰之名 不必慷慨 都市最強戰帝 大秦天下無雙 此刻，全人類都認為我是永生者！ 校草想讓我記住他的臉 斗破之開局魂二代斗破之開局奪取蕭炎機緣 死囚樂園 我和女同學的荒島生涯 校園至尊高手 愛上你，我無可救藥 快穿：一不小心boss成了我老攻（夏辰、千夜） 民國亂 超級姑爺簫權 婚寵契約妻首長請深吻 九州天劫 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 末世血皇 強寵，鬼面毒妃 被前男友的偏執弟弟一見鐘情了 綜穿影視：女配拒絕意難平 快穿：漂亮炮灰靠嘴挽救瘋批反派 [東方不敗]與君同袍 錯嫁 痞女之化蛹成蝶 冷軍長的師太妻 澀澤只想要結晶 五年后重生 小叔你逃不掉 校花的準則手冊 漂亮哭包靠沙雕風靡娛樂圈 連枝錦 穿成反派夫郎的妻主（女尊） 重回偏執大佬身邊江笙聶祁景 嬌妻有毒：陸少，寵上癮 反派親媽粉穿書后 絕美冥妻之問道 女尊世界最后的男人 我的前男友們[快穿] 喬梁 權寵嬌娘 看老 那年，風來紫甸草熏衣 年小蝶外傳 在逃公主的白月光 《大團結》列表 大不列顛之影 帶著系統闖異界 高官的私生女：奪愛 朽木充棟梁 軍旅輕狂(H) 四合院：自在逍遙 你是我的榮耀h改 鴻鈞之師 掙脫 (gl futa) 與竹馬交往之后（日系 1V2） 雙花受難+雙根攻略+天可憐見+意亂情迷+王者艷玉+菊花劫+孌妻+受困海中島 眾神磨損我磨刀我讓天理試試刀 傻子蕭辰 快穿：黑化BOSS，撩上癮 末日避難所 網紅貓的悠閑生活 光之國世紀：我全球唯一神秘四奧 再見，我要回家當國王了 陸游在北宋 仙靈漫途 女世子 小兒難養 不搭 最強練氣師 反派嬌妻甜寵日常 綜影視之男主男配我都要 每天都在恨嫁的Alpha公主 末世無限汲取，我已經無敵 冰上十七年[花滑] 公子偃武 二樓后座 少女被C日常 葉塵池瑤 葬神棺 [東京復仇者]戀愛偏差值 快穿之徒弟再愛我幾次 敵國質子非要懷攝政王的崽 手拿古早劇本（快穿） 我成了愛豆室友[重生] 穿成魔尊后與反派相愛相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