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澀、不甘還是失落……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蘇小魚,你恢復(fù)自由了,你應(yīng)該開心,難道你想要一輩子當(dāng)他的情人嗎?
她緊緊抱著被子,被子上卻還有他的余溫以及殘存的味道。
哪怕他已經(jīng)離開,她仍舊像是被他的懷抱所擁著一樣。
她輕輕道了一句:“梟爺,再見。”
他們就是兩條永遠(yuǎn)不應(yīng)該交集的平行線,身份相差太大,這樣的結(jié)局是最好的。
至少她還沒有失去了身體之外還失去了心。
與其等到有一天他玩膩了自己,自己才是真正一無所有。
她已經(jīng)很慘了,也不想要做那樣可憐的人。
這顆心是她的,誰也不能給。
墨北梟并沒有離開,他在車?yán)锎撕芫茫瑹熞桓忠桓某椋K小魚這個混賬女人居然敢這么說話。
床伴怎么了?他也就只有她一個而已。
她生病他親自照顧,別人欺負(fù)她他維護(hù),知道她不開心送她禮物。
他還要怎樣?他墨北梟何曾對女人這么上心過,真是沒良心的女人。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蘇小魚追出來給他道歉,手機(jī)響了一下,墨北梟滿心歡喜拿起來,卻是一條賭博的垃圾短信,氣得他砸了手機(jī)。
胸口郁悶不已,呼出一口大大的煙圈,蘇小魚,你究竟要我怎么對你?
娶她?這個念頭才在腦子里升起就被他排除。
將她這樣的女人娶回來每天專門氣他的嗎?那他肯定會少活二十年。
仔細(xì)回想著她說出的這番話,難道她是欲擒故縱,覺得自己離不開她,她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逼迫自己娶她。
如果是這樣她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
表面上看似單純沒有心機(jī),實(shí)際上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爾虞我詐的商場里面他見過太多口不對心的人,就連楚嵐這個女人不也不是一早自己看到的那樣簡單么?
女人,果然是可怕的生物。
墨北梟開始懷疑蘇小魚是故意在他面前演戲,裝傻充愣。
她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自己越來越迷戀她的身體,就像是一種毒素。
墨北梟幡然醒悟,驅(qū)車離開。
翌日一早,蘇小魚睡得并不踏實(shí),她做了一晚上的夢,夢境十分混亂無比。
天剛亮她就從夢境中醒來,額頭上已經(jīng)是密密麻麻的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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