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未必如此。
文采薇若在文氏修煉入道，文宗易也沒有放棄讓她代掌文氏，以她當初對親生父兄的信任，文氏遲早落入文宗思手中。
而眼下，不僅文采薇看清其父兄的真面目，還有更好的修煉功法，文氏跟歸一派也綁在了一起。
很難說這一切不是文宗易的預謀。
文宗易也不否認，擠眉弄眼地說道：“修真勢力之間就是這樣的！文氏和歸一派互利互惠，我對你夠意思吧？”
“你就胡說八道吧！”林意歌翻了個白眼，鑒于歸一派沒有任何損失，確實也因文采薇拜入山門而受益，就沒法譴責文宗易。
只是難以忘卻當初文采薇在歸一派山門前的凄慘模樣。
林意歌沒忍住，問了一句：“你不怕真把采薇算計死了？”
“什么算計？我可什么都沒做！”文宗易矢口否認道，“我只不過是叫采薇整理了一下文氏的賬本。誰知道那堆賬本里，會混進去幾張關于歸一派的廢紙呢？”
“……這還叫什么都沒做？”林意歌說著，心里卻無端松了口氣。
老友這般引導，也算用心良苦。
文宗易挑了挑眉，神情有幾分得意，同傳聞中的孤高清冷判若兩人。
“除了最開始那本小冊子，文宗思跟武氏來往議親，文氏女衛輪換時間，從豫州文氏到陽州蒼梧郡白鶴鎮的路線，這些都是采薇自己查的。”
林意歌想起那長跪不起的文氏女衛，難以置信道：“該不會……那個帶人追著采薇到歸一派山門的女衛頭子，好像叫段桐，她也是你安排的？”
難怪四個筑基期女衛，會由著一個初次離家走路都費勁的病弱嬌小姐，千里迢迢從豫州跑到歸一派山門前……
她當初就覺得段桐事后請求原諒的行為，有點違和。
文宗易卻搖了搖頭，嘆氣道：“我只私下交代她照看采薇，沒想到她下手還那么重！”
……
閑談間，兩人落在熊耳山。
文宗易的神情，早已恢復了端正冷肅。
這一手“變臉”絕技，林意歌也不得不心生佩服。
電腦抽風花屏了（可能是顯卡問題），然后又藍屏（可能是電源問題）……就很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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