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曦很快就想明白了張清源所想要表達的意思。
“沒錯！是天在阻長生！”
“天地可長生，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它又為何阻長生？”
“結丹長生之道，很可能是萬物與生俱來的本能，那金丹可能就是眾生枷鎖。”
張清源微微抬首看向了天空，眼神越發深邃。
這個世界上，有看不到的敵人存在。
而現在的他，恐怕只能如同螻蟻仰望天空一般察覺到那一絲契機。
一切所為必有緣由。
張清源可不會覺得有人會故意將結丹之道刻錄在眾生本能之中引導著眾生走向這一條修行之路。
如若不是張清源見識了其他修行紀元的修行法門，他決然不會對此有所懷疑。
但是，無限集合的機械修仙紀元、無盡繁衍的生化修仙紀元足以讓張清源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每個時代的修行都有自己存在的道理，一切都是為了推進時代前進而存在的恢弘之業。
張清源手里的長生疫和器決是遠遠不足以讓他窺伺到其他時代的全貌。
他本以為這些道路才是異類，元州的法門是只是跟不上時代了。
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如此。
元州按部就班的法門才是有問題的道路。
張清源將自己的猜想全盤托出。
“結丹是長生的枷鎖？”
此時慕晴曦心情已經不是震撼可以描述的了。
世間什么時候有人懷疑過修仙之路是錯誤的道路？
“大師兄，伱難道已經悟出了正確的道路。”
慕晴曦的眼神從震撼逐漸轉變為激動。
要是其他人，她是絕對不會信的。
但是張清源接連拿的功法，不得不讓她們猜測，張清源是否悟出了正確的道路。
可……張清源聞言卻僅僅是搖頭。
現在的他，僅僅只是靠著推演能力領先半步罷了。
距離他心中的新路還有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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