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源的見到二人，心中暗道一聲。
少年環視周圍的晶體緩緩開口問道：“袁師，我們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
“你覺得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袁師聞言輕笑一聲，他身上的配飾在笑聲響起的時候也發出道道叮當聲。
少年聞言陷入沉思，過了許久他看著已經四周晶體說道：“我不知道，可是我想讓他們淪為數據，應該是一個極其痛苦的事情吧？”
袁師聽到少年回答笑聲更甚，他抬起左手拍打著少年的左肩說道：“你知道嗎？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時代，是你我親手締造的時代，哪怕它現在還十分稚嫩，可它卻已經集中了這世界之前萬古所有之事物！”
“可，這樣或許是錯的。”
少年輕嘆一聲道。
他迷惘地看著這方狹隘的天空。
“錯？我從不認為它是錯誤的，伱看我們花費了不過十年時間就創造出了能以元神作為基礎的存在的世界！”
“往前的時間里，修仙者將注意力都集中于物質和能量上，忽略了他們與生俱來的精神力。”
“我們締造了一個新的時代，終有一日虛擬世界會吞噬物質世界的天道，而我們會成為高天之上掌控時間、空間、因果的不朽。”
袁師笑著對著少年說道。
張清源聽著那袁師做說之話，心中對這個時代已經有了些許概念。
一個凝聚元神虛擬世界，代替物質界掌控天地的路子。
這就是賽博修仙紀元嗎？
張清源在心中思索著。
“是吧！也許這是對的吧！”
少年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清明，而他左手纏繞上無數符篆，猛然插入了袁師的腹部。
袁師的腹部被少年的左手輕易穿透，可他的身軀沒有流出鮮血，而是有一道道符文化作細碎的光輝消逝。
袁師不可思議地看著少年說道：“你！為何這么做？”
“袁師，登臨那高天不朽者，一個就夠了。”
少年凝望著袁師淡淡地說道。
聽到少年之言，那還滿臉不可思議的袁師臉上表情頓時凝固，那散逸的符文也停滯在空中。
“這是？”
少年見到那袁師身軀凝固在空中，頓時錯愕，眼中很快浮現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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