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有點問題了。”
王夫人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有問題就解決問題唄，這么皺著眉頭做什么？”
“他是我合作了多年的下屬，我還不知道要怎么弄呢。”王子林嘆了口氣：“或許臨時調派他來做巖井公館的轉運工作有點太吃力了，又或許申城現在的形勢嚴峻，導致他不得不這么做吧。”
“凡事我們猜測也沒法出個結果，這兩天城里的特務少了很多。你抽空約他見一見，說不定就能知道情況了。”王夫人將咖啡放在桌面上：“提神用的。”
“也對，他們這次特意安排我回到申城，就是為了再聯系那邊看看。萬一出什么事情我們也好及時止損，那位是我們組織多年的老同志了，做事情一向穩重的。”
就這樣，王子林用與劉黎茂獨特的聯絡暗號聯系上了。
兩人約定在一間破舊的房子里，各自穿著長衫，坐在樹樁子上。
張冬買了一些下酒的食物，兩人邊河邊談。
“最近組織對你做的事情很不理解，怎么就開始圍剿蘇州那邊的抗日組織了？”王子林直接開門見山。
“你能來，我很高興。換成是其他人，恐怕都還擔心我會趁機抓捕拷問情報呢。”劉黎茂苦著臉說道：“最近又被安排到申城工作了？”
“是啊，因為李榭傳回去的消息，說是蘇州那邊轉運的人少了很多。日本人活動的心思也漸漸少了，我就想著到申城來看看，之前與你聯絡的人都沒見到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為我在這個職位已經幾個月了，一直沒有破獲很大的情報攔截，都是一些小打小鬧。所以他們就將這個職務的另一個東西提了上來，要我去圍剿抗日武裝。”
“那你也不至于不跟安排與你接頭的人聯系呀，現在也就不至于上面一堆的人都是找你問罪的了。”王子林白了一眼，氣急道：“你這么一解釋，搞得我現在就是個壞人。”
“看來先生猜對了，直到王先生是來給你解除組織內部職務的。”張冬買了一堆熟食，用盤子擺到了地上：“這樣也好，咱們就能暫時退出那些盯著自己出錯的眼睛視線了。”
“呵呵，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呀？”王子林無奈地瞪了一眼：“行吧，就先如你的意。你周圍的眼線估計也很多，暫時靜默一段時間。后面得到什么情報，還是得用老辦法聯系我的。”
“也行吧。”劉黎茂拿著一串肉笑了起來：“現在人家也不會將我調在那個崗位了，畢竟武力值是真不行，只能做情報。”
“你這兩次的圍剿我也聽說了，那些人跑的比兔子還快。”
“又沒有專門的訓練，能有多正規呢？”張冬自己拿了一串肉，咬了一口：“有點辣。”
“這孩子最近跟我吃清淡的吃慣了，這些辣的只能你單獨享用了。”劉黎茂將一堆烤串放到王子林跟前：“今天就在這里吃飽喝足再回去。”
“我來的時候夫人還擔心會不會出事呢，結果是你設計的事情，估計她聽到后也很無語。”
“我有什么辦法呀？”劉黎茂雙手一攤：“現在盯住清鄉團這個位置的人太多了，估計都想從我手中立功勞，獲取一些抗日情報，所以各方勢力都在盯著我。我只能想這種辦法脫身，同時還能留在巖井公館。”
“行了，不用解釋了。我們是多年的朋友，這種事情我還是對你知根知底的，你壓根做不出來他們想象的那些事情。”王子林擺了擺手：“你夫人最近還好吧，她有沒有為你的事情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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