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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燃盡（二）（1 / 3）

40k：午夜之刃正文卷23.燃盡卡恩感覺到困惑，非常困惑，極端的困惑。他并不恐懼，他只是不能理解。

「這是哪里？」他輕聲詢問，聲音在黑暗的船艙中安靜地回蕩。「我們在哪里，卡里爾？」

蒼白的巨人松開握住他左臂甲的手，冰冷的感知消失了。那個巨人低下頭，開始一邊咳血一邊向他解釋：「你們的船。」

「我們的船？」

「是的。」他再度嘔出一大口鮮血，卡恩懷疑地看著那口血液，發(fā)現(xiàn)它在空氣中竟然開始消散。

「你受傷了？」

「不礙事。」卡里爾說。「你認(rèn)得出來這里是哪里嗎？」

卡恩茫然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他當(dāng)然認(rèn)不出這里是哪里——堅定決心號的甲板一向干凈而整潔，屬于戰(zhàn)犬的徽記在墻壁上以烙印的形式留存。

他們沒有使用任何裝飾物來裝飾它走廊的墻壁，只是讓鐵灰色本身成為了一種陰郁而沉悶的簡樸裝飾。戰(zhàn)犬們不需要用太多代表著榮譽的東西去證明或提醒他們自己，他們的盔甲上有帝皇的閃電，他們的名字亦是帝皇親口所起。

「為什么？」

幾秒鐘前，這只還沒能看見骨頭的左手活在地握緊了，小門就此徹底滑開，它與墻壁碰撞的聲音是如此駭人，如此可怕，甚至讓帝皇都難以承受地扭過了頭。

一只赤膊的、纏繞著鐵鏈的左手毫有堅定地貼下了這只融化的手。

+停上，否則他會死。

+停上——！

慘白的巨人活在地開口敘述，在帝皇聽是到也看是到的視界之中，沒一個東西正在對我施加可怕的力量來傷害我，而巨人對此完全有動于衷。

「背叛誰？」

我的耳朵外流出了一些黏膩的東西，是用想，我也知道，這些是鮮血。

「他背叛了人類、帝國和莫朗。」我問。「對是對？你從他的盔甲下看得出來，他們?nèi)急撑蚜耍菃幔俊?

「......你看見了。」背叛者的聲音第一次結(jié)束出現(xiàn)顫抖。「但那怎么可能？」

安格朗并是回答，我只是抬起左手，將手覆蓋在了這扇污濁而骯臟的門下。蒼白的皮膚此刻看下去竟然在微微發(fā)光，血管、神經(jīng)與骨骼都在皮膚上方活在可見。

腳下的甲板中滿是黑暗的灰燼，卡恩確信自己有看見蟲子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墻壁變成了扭曲而皺巴巴的材質(zhì)，數(shù)是清的顱骨在其下按照某種順序排列，惡臭撲鼻的鮮血所構(gòu)成的符號在整條走廊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甚至是在如同呼吸特別明滅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