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敢跑,就要保證不被段珩抓到。所以把九樓住戶嚇了一跳從人家家裏離開之后,他沒敢回祁家,也沒敢去找齊軒,連電話都沒敢給祁望打,怕段珩那邊能追蹤到。
從小區門口打了車,祁溟直奔學校,正好趕上早上快要下課。
祁溟平時因為不愛說話,所以在班上和同學關系不太好,能說得上話的沒幾個。
祁溟逮住一個平時還說過幾句話的beta,把他拉回教室想問問他,看見韓謝言還在教室收拾東西沒有走。
“請問昨天課間,你有沒有註意到誰去過我的座位旁邊。”祁溟壓著聲音,怕被韓謝言聽見。
被堵住的同學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睡覺,沒太註意。這種事情,應該沒幾個人會註意吧”
“謝謝。”祁溟把目光轉向自己昨天的座位,回想昨天坐在旁邊和前后的是誰。
那幾個同學似乎都不是很熟,但是韓謝言昨天好像坐在自己的前排,措著一個位子,祁溟記得期間他還回頭看過自己。
祁溟回想起來,覺得韓謝言昨天的眼神怪怪的,擔心這件事情和他有關。又覺得他和祁言、程曉都沒有交集,這兩人應該找不到他頭上。
韓謝言一直看著祁溟,等教室裏的人都走完了,才挎著包走過來,邪笑著問祁溟:“怎么,來找昨天誰動過你的東西?”
剛剛祁溟說話的聲音非常小,韓謝言在后排那邊,離得很遠,他根本不可能聽得見。
“你怎么知道?”祁溟還是防著韓謝言,實在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
韓謝言就像一頭餓狼,隨時都會做出讓人惡心的事,但是如果真的韓謝言知道什么……。
韓謝言依舊笑著,滿臉的神秘莫測,祁溟吸了口氣,又問:“你知道什么?”
“其它的我不知道。”祁溟說:“我只是看見昨天有人拉開了你的包。”
“是誰?”祁溟心裏一喜,隨即又黯淡下來。
如果是韓謝言看到,他可能沒那么容易說。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有什么好處?”韓謝言越走越近,祁溟感覺到了壓迫感。
“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祁溟后退著出了教室,站到走廊上。
外面人多,祁溟感覺自己安全了,才對跟出來的韓謝言說:“你如果真的看見了什么,希望你能告訴我。”
“如果我說不呢?”
如果韓謝言不愿意說,祁溟也沒辦法,只能另辟蹊徑。
祁溟轉身要走,韓謝言又叫住他:“你真的不想知道?”
祁溟沒有回頭,韓謝言又繼續說:“那人是趁著課間換教室的時候翻你包的,當時教室裏并沒有其他人,先到的同學都坐前排,我想他們根本不會註意到。”
昨天換教室的時候,祁溟進了教室把包放在后排的位子上就去了洗手間,那時候教室裏確實還沒有幾個人。
祁溟出教室門的時候,韓謝言剛好進來。韓謝言沒有說謊,所以要想弄清楚到底是誰把u盤放在自己包裏,只能問韓謝言。
“你想怎么樣?”祁溟轉過身問韓謝言。
“我約你吃飯你從來都沒去過,你現在陪我去吃個午飯,我就告訴你是誰動了你的包。”
祁溟非常不想去,一秒鐘都不想和韓謝言待在一起。可只是在學校附近吃個飯,似乎沒有什么危險,只要找個人多的地方,韓謝言也使不出什么手段。
韓謝言是最快的捷徑,或許還是唯一的希望。
“好,希望你能遵守約定。”祁溟答應了韓謝言的要求,看了眼表,覺得應該來得及。
要趕在段珩回家之前回去,否則什么解釋都不管用了,段珩說不定會把自己當成一個逃犯。
學校外面有很多吃飯的地方,韓謝言帶著祁溟找了一家相對比較高檔的,還讓服務員開了一瓶酒。
“我不喝酒。”祁溟把酒杯從自己面前推開。
“好。”韓謝言沒有意見,自己倒了半杯,端在手裏晃著。
祁溟點了牛排和一份濃湯,上菜前韓謝言一直沒說話,等祁溟動手切牛排,才說:“你和段珩是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祁溟想都沒想就回答:“認識而已。”
“不是吧。”韓謝言說:“過年的時候去度假島,你都和他一起去,不像是認識而已。”
“這不關你的事。”祁溟放下餐具,有些生氣,“飯我陪你吃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動了我的包了嗎?”
“我說只吃飯了嗎?”韓謝言慢條斯理的切著面前的牛排,顯然是打算反悔。
韓謝言的這種態度徹底激怒了祁溟,祁溟冷哼了一聲站起來,正準備走,韓謝言又說:“先吃完這頓飯,我帶你去找他。下午沒課,我就算告訴你是誰做的,你知道他住哪兒嗎?看你這么急,怕是等不到明天上課。”
祁溟確實不能等,等會兒回去要是解釋不清楚,段珩還會把自己軟禁在家裏,明天還是見不到放u盤的那個人。
“你如果再說話不算話,我不會再信你了。”
韓謝言聳肩笑了一下,祁溟才坐下繼續切沒吃完的牛排。
這頓飯慢悠悠的吃到一點多快兩點,祁溟有些著急了,坐上韓謝言的車又說了一遍:“請你說話算話。”
韓謝言沒回答,直接把車掉了個頭朝著北市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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