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奏折不經(jīng)意間流出紫禁城,又一顆炸彈卷起風(fēng)暴掀起軒然大波!給事中張彩竟建議陛下,新成立一個部門,專門負(fù)責(zé)京察事宜。這是什么意思?真的當(dāng)我等俱是草芥?誰也能上來踩一腳?孰不可忍!
群情激奮!雪片一般的奏折飛向豹房!誰也顧不上朱厚照什么時候回宮,都是一股腦的彈劾張彩。
“哦,這個文采飛揚,嘩眾取寵大奸似忠,狼子野心其意不測,觀其行如司馬懿狼顧鷹視,查其言似曹孟德囂張跋扈···”朱厚照興致勃勃的翻檢著如山奏折,拿著一本很是欣賞。
“萬歲爺,這本也有意思。張彩食君之祿,卻欲陷陛下于不義,其心可誅其行可恥···”劉瑾和張永陪在朱厚照身邊,幫著查看。
“哼!這是捅在他們的心窩子上了!還敢拉著朕做擋箭牌,朕看其心可誅的是他們!不念了,不念了。劉瑾,這事是你弄出來的?”
劉瑾嚇了一跳,馬上雙膝跪倒:“奴婢可不敢!再說,奴婢也沒個腦子不是?”
朱厚照點點頭:“嗯,說的也是。這個張彩倒也眼光毒辣,是個人才。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劉瑾一笑:“萬歲爺,張彩也算是我門下,估摸著也是想著為萬歲爺分憂。萬歲爺?shù)腔肽炅?,一直打不開局面,這張彩也算是有心人?!?
朱厚照搖搖頭:“想當(dāng)官而已!焦芳成了轅門立柱,自然就有后來人。好,想當(dāng)官?可以!朕這里官位不缺,缺的是有本事有忠心的人。張永,你也學(xué)著點劉瑾,多收兩個替朕分憂?!?
張永憨憨的點頭:“劉公公能者多勞,小的還差得遠(yuǎn)。萬歲爺讓奴婢收,奴婢盡力去做,絕不讓萬歲爺苦心付之東流?!?
張永比起劉瑾話少,欲望似乎也沒那么強(qiáng)烈,朱厚照其實也很喜歡他。劉瑾和張永關(guān)系一直不錯,此刻插話道:“老張實誠,心思也靈動。那話怎么說的?哦,腹有錦繡。萬歲爺,張彩一事應(yīng)該如何處理???奴婢怎么做才合適?”
朱厚照沉吟一下,突然哈哈大笑:“張彩做得好!朕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劉瑾,今日叫張彩來豹房,朕要親自問詢!”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張彩歡喜的快要暈過去了。雖然早就料到朱厚照會很重視自己的主意,但沒想到朱厚照竟然這么快就召見自己。告假沐浴,請后海的禿老三修修面,采采耳,換了一身干凈卻略有些陳舊的官衣,掐著點來到豹房附近。
番子稟報之后,劉瑾急匆匆的迎出來:“老張,這里!我跟你說,陛下喜歡實誠的,你有啥說啥,別賣弄?!?
“放心吧,劉公公。下官絕不會油嘴滑舌,給你丟臉。”
“嗯,你小子也不事先給咱家打個招呼,害的咱家被萬歲爺罵?!?
“呵呵,劉公公,下官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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