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方面,她對自己的魅力實在是太過自信了。
不過,這本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從而讓魔頭狠狠的哄自己,哪怕如此,她也不會輕易的答應,非得好好吊掉魔頭一段時間才行。
轟!
仿佛火山噴發一般,秋遠黛的內心都開始燃燒起來,那熊熊的火焰幾乎能夠將她給吞沒。
她畢竟是魔后,見過形形色色的存在,哪會輕而易舉的便被文蟬衣所糊弄,因此很輕易便看穿了對方的真正目的。
滿眼嫵媚,旁若無人,聲音黏膩的,如同加了蜂蜜一般,讓人的身子似乎都要酥了起來。
念及至此,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挑起了文蟬衣的下巴,微笑道。
“放心吧,本尊雖然博愛,要把自己的大愛播撒人間,讓每一個女人都為本尊而沉迷。但,哪怕如此,本尊也不會拋棄任何一個愛慕者。尤其是你,不是已經答應成為本尊的淫奴了嗎?本尊又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秋遠黛伸出手指,指節蒼白,手指之間散發著一陣陣凌厲的氣息,似乎已經對準了文蟬衣,隨時隨地都有出手的可能,而此時,方陽似笑非笑的目光,就這么瞥了過來,讓秋遠黛的身影微微一顫,連帶著神魂似乎都開始顫抖起來。
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死死的盯著方陽和文蟬衣,恨不得直接出手,畫下澎湃的禁制,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對奸夫淫婦知道自己的怒火是何等的恐怖。
隨后,她更是張開朱唇,如小狗一般,輕輕的叼住了方陽的手指。
可以說有十成的把握,堂堂正正直接碾壓過對,任何陰謀詭計都根本不值一提。
說著,方陽的手掌已經掠過文蟬衣的紗裙,和那冰冷的肌膚貼在了一起,讓文蟬衣身子微微一顫連氣息似乎都有一些紊亂起來,眼里的媚意更是變得越來越濃郁,幾乎都要流淌而出。
同樣感動到了極致。
而現在,文蟬衣的出現,還有那茶里茶氣的發言,都讓對方感受到了一種危機感,害怕失去自己,從而讓好感度不斷的飆升。
他是自家夫人的舔狗,自從和夫人成親之后,便一直跪舔夫人,對夫人畢恭畢敬,簡直愛慕到了極致,但哪怕如此,夫人也從來對他冷眼旁觀,從來沒有對他甩過什么好臉色,更別說因為他而爭風吃醋了。
因此,從始至終她便自信澎湃,胸有成竹,然而,片刻之后,她便徹底的傻眼了。
嬌滴滴的話。
連容顏也和自己不相上下,她很清楚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地位高貴的存在了,能夠給男人帶來巨大的征服感,但哪怕如此,魔尊也依舊愛慕著自己,安慰著自己,這是何等的深情?
“別以為本后已經對你情根深重,離不開你了,在本后的眼里,你只不過是用來消解寂寞的工具罷了。放眼天下,還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本后的心中。”
“你又要做什么?本后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你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本后,本后必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此刻的她哪能不清楚,自己錯了,大錯特錯,她看錯了魔頭。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此等容貌,恐怕天下間任何一個男子看到都會心生憐惜。
“魔尊,您就放我走吧,我不能夠在這里打擾您和魔后,奴家地位如此卑微,如此藐小,豈能夠和魔后相提并論?根本不配呀……”
但現在,她卻只能夠苦苦的忍耐,死死的盯著對方,咬牙切齒,滿口銀牙都快咬成了粉碎,卻遲遲不敢出手。
魔后冷哼一聲,面色冰冷,隨后又將目光投到了方陽身上。
讓人毛骨悚然,背脊生寒。
雖然魔后的實力很強大,一旦出手,便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她給捏死。
如果是之前,她恐怕早就出手,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身上,瞬間便將對方的神魂給拍成粉碎,隨后將這些粉碎的神魂甩入冥河之中,讓冥河水不斷的沖刷,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受到那刺骨的疼痛。
明明她滿眼寒霜,憤怒到了極致,但魔頭卻沒有絲毫忐忑的樣子,更別提哄她了。
反而一直用那炙熱滾燙的手掌,把玩著她,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甚至當著她的面,便直接和文蟬衣那女人卿卿我我,恨不得拱在一起。
簡而言之,她吃醋了,吃了魔尊的醋。
她相信自己只要繼續努力,就能夠在魔尊的心里情根深重,從此之后,魔尊便對她愛慕到了極致,永遠不是魔后能夠相提并論的。
但現在,在這賤女人的計謀之下,她就這么跳入沼澤之中,從而被對方掌握住了把柄,竟然敢挑釁她,威脅她,這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巨大的侮辱?
恥辱,奇恥大辱。
“是嗎?”
“主人……”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恐怕早就被魔后這一句話給震懾住了,從而內心忐忑,但方陽卻始終似笑非笑,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那炙熱滾燙的手掌,順著魔后那曼妙的腰肢輕輕向下挪動,放在了那曼妙挺翹的弧線上,讓魔后的身子微微一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滿眼羞憤。
卑微的話,是如此的柔軟,仿佛一株微弱的燭火,隨時隨地的有熄滅的可能,此話一出,魔后原本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那瞳孔中散發著一陣凌厲之色,冷冷的瞥了一眼文蟬衣,瞬間便猜透了對方的心思。
淚水似乎都要順著那絕美的臉頰,低落而下。
女人這種存在,實際上是頗為奇妙的,絕不能一直跪舔,畢竟有些人,舔著舔著就硬了,而且還是越來越硬,眼高于頂,在此等情況之下,必須冷落對方一段時間,唯有如此才能夠徹底的變軟。
這也是山海魔主為何付出了那么多,嘔心瀝血,結果到最后成為小丑的真正原因,那便是沒有得到秋遠黛的珍惜。
方陽微笑著,不置一詞,向秋遠黛的頭頂瞥了一眼,發現對方好感度又向上跑了十點,如今已經達到了七十點。
憤怒似乎馬上就要逸散而出。
那便是以進為退,和她爭寵,共同爭奪血雨魔尊的喜歡。
面前這壞男人,可不是她的夫君,像一只卑賤的舔狗,反而是她一直在跪舔著對方,苦苦哀求。
難道說從此之后,她也要成為魔頭的淫奴不成?
而且,還是爭風吃醋那種?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