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圣胡安美女:基尼.奧古斯特(下)
我知道,女孩子一般在懷孕及做母親后一段時間內都極其溫柔淑靜的。那種愛的力量真的可以融化你,她們看你的眼神,對你說話的口吻,對你的態度似乎你不僅是她愛的男人,也變成了她愛的孩子,可能就是一般人說的,男女的戀情中多了一種母性的愛。象真瀨那種本來就溫柔恬靜的女孩子就不多說了,小雪,雅琴懷孕和生孩子后都好象變了個人一樣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沒想到艾娃那樣一個平時看來一切都似乎很粗曠的女孩居然會變得如此細膩纏綿,說實話,艾娃可能覺得很正常,我真有點不習慣。不過,我很喜歡她那種柔柔的纏綿和溫柔細膩。艾娃自懷孕以后,我們很少同床,艾娃一直責怪我害她懷孕,影響了她的未來。雖然到委內瑞拉后她對我態度上恢復到了過去,但兩人很少親昵。從圣胡安回來,她幾乎寸步不離地貼著我,眼中的柔情和依戀清楚可顯。我如果不理她,她會柔柔地撒嬌地吻我,讓我注意她。
回到加拉加斯的那天,我覺得與艾娃似乎剛剛開始情感的交流一樣,她也好象第一次全身心的將感情全部投入到對我的愛中,我也不知道該感動還是失望。雖然我和艾娃都沒提到流產的孩子,但我看得出艾娃是喜歡孩子的,至少對她自己的孩子還是很在意的,我覺得她把對孩子的愛全部轉移到我身上了,告訴你實話吧,艾娃那健康的身體加上她那種狂潮般的溫柔,真的讓人難以消受。
晚上,我剛躺下,艾娃穿著睡衣敲門進我臥室。她躺到我身邊,馬上熱情地親吻我,她那握球啪的手軟綿綿地撫摸我的身體,我很快就被她挑逗起來了,她臉粉紅,嬌喘著躺到我身邊,手輕輕去拉我,看著她渴求的嫵媚神態,我問她:“行嗎?”
艾娃臉紅紅的,被纏繞,脈脈含情地看著我點點頭。我有些猶豫,她含羞地說:“你甚么時間變得這樣了?我作過安排了?!?
既然這樣我還擔憂甚么,我壓倒她軟軟的身體,剛進入她體內,艾娃就興奮地呻咽歡叫起來——艾娃在加拉加斯呆了四個多月,中途我離開過幾次。艾娃身體比過去豐滿了許多,雖然偶爾也去鍛煉,但運動量總是小得多。離開加拉加斯前夕一個夜晚,我撫摸著艾娃身體笑道:“你好象比過去豐滿多了?!?
“你不一直想我豐滿些嗎?”
艾娃嘻嘻笑著,但還是推開我亂摸的手,她怕我嫌她身體發胖。
“我當然喜歡你豐滿些,但你過去也不瘦啊?!?
我繼續去撫摸她。
艾娃看著我放愁地道:“我真那么胖了?我不干,都是你造成的。”
我見她又舊話重提,于是笑著說:“沒有那么恐怖,你現在很好?!?
“真的呀?”
她面露憂愁顯得無可奈何。
我肯定地點點頭,艾娃狠狠親親我,笑道:“了不起我不打球了,我覺得過普通人的生活很好?!?
她的話嚇我一跳,馬上鼓勵她應該馬上恢復訓練重新回到網壇。艾娃不高興地瞥我一眼:“你到底喜歡我這個人還是喜歡我打球?。俊?
“我當然喜歡你這個人,但我更喜歡打球的你。”
“那說清楚啊?我是為你打的,是你逼我打的,我成績不好不要怪我沒用心訓練?!?
我陪笑道:“當然不會,絕不會?!?
艾娃哼了一聲:“甚么不會,上次我成績稍稍差點,看你那不高興的樣子,好久都沒對我笑?!?
“有這事嗎?不可能?!?
我笑著盡量輕松些。
“自己錯的事情你從來記不住的?!?
“如果真有這事那是我不對,你一直很用心的。”
我哄她,艾娃其實是最好哄的女孩子。
艾娃不辯論了,依偎緊我,戀戀地親吻我。
艾娃回到法國,然后回保加利亞看望了家人,回到紐約,逐漸開始恢復訓練,快一年成績才慢慢回到過去的水平和狀態。不多說。
羅尼西亞一直與我聯系,主要是?,斅撓担嬖V她的情況。但幾乎很少與我通話,所以我也不知道基尼的近況,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似乎有些忘記羅尼西亞和基尼了。
有一天,?,斖瓿晌也贾玫氖虑?,看我比較輕松,心情也不錯,于是與我聊天算是休息吧。她聊著提到了羅尼西亞,告訴我,到美國留學的手續辦得差不多了,同時問我羅尼西亞的情況。我簡單告訴了她羅尼西亞的情況,并說到美國不要安排見面了。埃瑪當然高興我的安排,但也好奇地問:“羅尼西亞小姐每次幾乎都提到基尼小姐,是怎么回事?”
“噢?她說甚么了?”
提到基尼我倒有些感覺了。
?,敭斎蛔⒁獾轿仪榫w的變化,她輕描淡寫地回答:“她說基尼總提到你?;嵝〗闶钦l?”
“一個小女孩。喜歡選美活動的?!?
我笑笑。
“你不就喜歡小女孩嘛?!?
也許見我情緒很好,埃瑪嘟囔著小聲說。
我瞪?,斠谎?,?,數溃骸拔疫€不清楚???”
可能覺得不合適,轉而問:“基尼一定很漂亮吧?”
我笑笑,算是回答吧,甚么是漂亮,我覺得我周圍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我也說不上到底基尼算不算是超出一般的漂亮。
漸漸的,我覺得埃瑪比較關注收集基尼的情況,當然是通過羅尼西亞,唯一的好處是我反而更多的知道了基尼的現狀。據說基尼參加了圣胡安的選美比賽,同樣獲得了選美冠軍,正在準備參加波多黎哥的選美大賽,也準備參加世界小姐和環球小姐的選美比賽。
有一天,我正在日本與真瀨說話。埃瑪告訴我羅尼西亞打電話來,想與我說話,問我是否通話,我讓她接過來,我到書房拿起話筒,聽到了羅尼西亞那熟悉的聲音。羅尼西亞依然熱情奔放,即將到美國,我承諾的話即將兌現,她有理由高興的。簡單說說情況,她告訴我基尼在她身邊,想與我說話,我高興地讓基尼接電話。
“你好?”
基尼的聲音似乎很熟悉,但變得有些成熟了,問候中包含著誘人的磁性。
“你好,基尼?!?
我笑著問候。
“你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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